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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這十年在我身上颳了多少下來。
我也不知道,多得讓人算不清。
剛停錢沒多久,我便收到了謝信陽的電話:“清歡?你怎麼停了我弟的資助錢?還有我爸媽說怎麼房子都不讓他們住了?怎麼了?”
我故作難過說:“真的沒辦法,最近工作室真的連工資發不起了,我只能賣了你爸媽那套房子。”
“你瘋了?賣了房子他們住哪裡?你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他急了。
我沒吭聲,半晌後,卻聽到他有些服軟道:“我不是怪你,但是你再怎麼樣也不能動我爸媽那套房子啊!”
“你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對啊,他們的命,你的命,我都要了。
於是我又故意提高聲音:“你在說什麼謝信陽?十年,我摸著良心說我幫了你們家多少?我現在有困難,就不管我了是嗎?”
“你們有沒有良心?”
電話那頭的謝信陽開始軟了下來,低聲下氣說:“寶寶......你別生氣,我只是有些激動,我們見面說好不好?”
掛了電話後,他十分鐘不到就到了工作室。
可我記得他每每來工作室給我送飯都必須要一個小時。
如今到了這步,他才能這麼速度趕過來。
一到工作室,就聽到員工跟他打起招呼:“謝先生今天怎麼就來這,不上班嗎?”
謝信陽聽到這話沒搭理他,臉上閃過一絲異樣。
透過玻璃冷眼看待一切的我,心裡泛出一陣噁心,他自然是不用上班了,畢竟ktv是晚上營業。
這時謝信陽衝進辦公室將我的門和窗統統關上,捏住我的肩膀,眼裡帶著一絲淡淡的的憂傷道:“清歡,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知道你肯定有錢的,你不要停了我弟弟的資助好嗎?房子也別賣,好嗎?”
言語懇切又害怕。
我蹙眉後一下子掉下淚來:“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真的沒錢了。”
“我真的真的沒錢了,謝信陽,我要破產了。”
聽到這,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絕望,認真問我:“你說真的嗎?”
我點頭,隨後我眼睜睜看著謝信陽憤怒地摔門而去。
半晌,我收到了一條他的簡訊:“分手吧,你個狠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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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我的腳步頓了下,眸色驟冷,嘴角勾起不宜察覺的笑。
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