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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有些尷尬,遞給方絲雨一個眼色,又轉頭來安撫我:
「以你的成績,國內的大學都是隨便選,可……」
我打斷他:「公告不是說過名額會優先給聯考第一嗎?」
班主任皺起眉頭:「說是這麼說,可你也不差這點兒保送分啊。」
不,我差。
剛上高中時我和我爸打過賭,只要我能保送,就可以不用學金融管理去學音樂。
我重新看向班主任,「在校三年,我獲得過國家級榮譽獎項五次,市級十六次,校級數不清,每次考試都是穩穩地年級第一。就算這樣,保送名額也還是要給她嗎?」
班主任頓時汗如雨下,囁嚅著嘴唇不知說什麼。
方絲雨瞪了我一眼,拔高聲音:「你煩不煩啊,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一個保送名額而已,要是我不高興了,我能讓你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我沒理她,只是定定地看著班主任。
直到他不耐煩地開口:「規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名額已經定了改不了,你還是爭取高考多考幾分,區別不大的。」
我點點頭,收回目光,抬腳離開。
走出辦公室卻被方絲雨追趕上來叫住:「陸添添,有些人出生就在羅馬,有些人生來就是牛馬,要怪就怪你沒有個好爸爸吧。」
03
走出辦公室,我掏出手機就給我那個「牛馬父親」打了個電話。
沒接。
不一會兒,我爸給我發了個微信:「剛到M國大使館,怎麼啦寶貝女兒?」
我呵呵一笑:「沒事。」
也就是有人罵咱們是牛馬罷了。
我爸轉來五十萬,附帶打字鼓勵:「學習辛苦了,這點錢拿去買點吃的犒勞自己,爹地要去開會了,回國給你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