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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男女通吃。”
“這位可不一般,都說紅顏禍水,在野史裡,這位公子可以稱得上是藍顏禍水,今天就先說到這裡,咱們下集再見。”
節目結束了,周霧咀嚼著嘴裡的燕麥,沒有換臺,一點點將碗裡的酸奶和麥片全部吃完,他才慢慢站起來去洗碗。
冰箱裡什麼都沒有。
也是的,自己不會做飯,都是點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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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底,臨近春節,奇談節目組重新上路,又是一個大雪天,所有人穿上了厚重的羽絨服,笨重的像是一群灰熊、白熊、黑熊、馬來西亞熊。
周霧總覺得自己的腦海裡有個穿著薄外套的高瘦身影。
或許是什麼電視劇的人物,他只覺得,他應該很冷。
臺里門前的堆積的積雪剛被剷平,所有人搓著手等待著去開車的虎宇。
周霧姍姍來遲,冷風中,他的下唇出現了裂紋,剛剛開口說話就滲出血來,他絲毫未覺,咬了一口包子,白色的包子皮上出現了一絲血紅。
丁誠皺眉:“不是說要去中醫哪兒開藥嗎?怎麼臉還這麼白。”
周霧悶著嗓子:“藥,太苦了。”
“藥哪有不苦的。”
周霧委屈巴巴點頭。
不過半個月,這些日子剛有了一絲血色的青年突然變得更單薄了。
柔順的黑髮碎髮似乎失去了光澤,凌亂的散在額前。紅潤臉頰變得蒼白透明,透過側頸的面板,似乎能看到脖頸上靜脈血管,那青色盤繞在他稚嫩的頸部,格外扎眼。
黑漆漆的眼睛微微陷進眼眶,嘴唇乾裂,瘦削的身軀在嚴冬的寒風中忍不住地微顫,露在外的手腕、手掌幾乎與地面的白雪融為一體。
他默默地跟在隊伍最後,坐到最後一排,在上鏡的時候露出職業化的笑容。
他有一種錯覺,彷彿對方一縷生氣被抽離了,木然得近乎行屍走肉。
吳堯第一個問:“你怎麼了?”
周霧:“什麼怎麼了?”
他搖搖頭:“只是有些睡不好。”
記得那日外景,周霧臺詞說錯五次,笑著笑著,有時候卻比哭還難看。跟著隊伍走在最後,突然掉了隊,好一會才會見他吭哧吭哧從最後跑上來。
何海停了下來,單獨把周霧叫到一邊,問他是不是狀態不好。
周霧黑漆漆的眸子張著,搖搖頭,眼下泛青,說:“抱歉,最近有些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