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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郎之病,只是暫得緩解,如要根治,非張神醫出
手不可。”張機此時遠還沒有後來的成就,張鋒就已經給他冠上了“神醫”的帽子。
黃忠拉著黃敘,死命的不讓他站起來,黃敘無辜的看看張鋒,又看看老子,無奈的又跪下了。說到底,黃敘也還是個小孩子,讓他跪跟自己差不多的大的人有些尷尬,如果換了一個成年人,
就沒有這種心態了。
“夜間地上頗涼,漢升大哥莫非希望令郎的病又加重麼?”以此動情,黃忠只好站起來說道:“主公可直呼漢升,大哥二字休要再提,須知上下有別,敘兒則可直呼其名。”張鋒不習慣這樣
的叫法,奈何那時候有著根深蒂固的階級思想,而自認為忠君守理的那些人,更是在這方面嚴格要求自己。
“也罷,漢升,等令……敘病癒之後,你就親隨於我吧。”
“喏1黃忠啊,一代名將,年屆六十高齡,尚與關羽戰成平手;七十古稀陣斬夏候淵,不知在三十多歲的時候,會有怎樣新的傳奇演繹出?張鋒心裡很是期待。
荊州和蜀、江東,是這個時候屬於少有戰火的地方,雖然歷史上劉備入蜀,孫策平江東,劉表匹馬入荊州,曹操南下,並沒有比起司、冀、雍、幽、青州那樣頻頻的戰事。黃巾之戰前的冀州
有九百萬人口,而在曹操滅袁氏之後,只剩下三十萬,而曹操還高興得大呼:“大州!”戰亂之後人口減少之劇,由此可見一斑。
而深知歷史又知道人口重要性的張鋒,又怎麼允許坐視這等慘事出現而無所作為呢?
出襄陽往東南,準備轉入江陵,然後登船南下,進入湘江,可直抵長沙。時天大旱,路邊的土地大多荒蕪,連號稱生命力最強的雜草,都無力的在烈日下低垂著腦袋,通黃的顏色看不出一點
生機。土地大片大片無人耕種,龜裂的隙縫如果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網著張鋒的心,也網著天下如此同樣際遇,生活在最底層的百姓的命運。
“唉,憐我世人,憂患實多。無粟無衣,碌碌終老。”張鋒騎馬走在最前面,身邊是王越。
曠野裡聲音傳得甚遠。黃敘精神愈好,白日也不再那般嗜睡,跟張鋒、文聘年歲又近,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當下聞言道:“莫非張……主公胸懷天下?異日少不得敘馳騁左右也。”
張主公?難道你還有王主公,李主公?
張鋒哈哈一笑,舉袖將額上的汗水拭去,然後隨手一揮,果然是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