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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的人,在房間裡安裝了監控。
兩人默契地分開,一人去了衛生間,一人去了臥室。
查詢一圈後,靳舟沒在房間裡發現攝像頭,而另一邊的楊時嶼應該也沒發現,把假面取下來扔到了床頭。
和平時戴的金框眼鏡不同,單薄的假面容易往下掉,因此兩側的防滑鏈比眼鏡上的防滑鏈要粗許多,重量上也重了不少。
“這是汪和泰給你準備的嗎?”
趁著楊時嶼去開燈的空擋,靳舟關掉袖子裡的攝像頭,無所事事地倒在床上,拿起那精緻的黑色假面蓋在了自己臉上。
不得不承認,汪和泰還真是有心,假面後的鬆緊帶換成防滑鏈,完美地貼合了楊時嶼的氣質。
透過假面的眼洞看向天花板,視界裡突然出現了楊時嶼的臉。
靳舟知道接下來楊時嶼會找他算賬,但非要算的話,他們兩人都瞞著對方行動,誰也沒立場說誰。
“你還真好意思說你加班。”
靳舟決定先發制人,佔領道德高地。他最不怕的就是辯論,就算對方是法官又如何?論起法庭辯論,他的經驗不知比楊時嶼豐富多少。
然而靳舟千算萬算,愣是沒算到楊時嶼壓根就懶得跟他講道理。
假面被扔到一邊,楊時嶼用膝蓋卡進靳舟的腿間,然後又一言不發地吻了過來。
旗袍下方再次被人入侵,但這次靳舟並不反感,溫熱的大手反而撩起了他從進房間後就一直壓抑的情慾。
“不是,你不解釋一下嗎?”靳舟不喜歡這種節奏失控的感覺,他勉強穩住紊亂的呼吸,推開楊時嶼的胸膛,“直接開幹是幾個意思?”
如果靳舟沒記錯的話,兩人的原則問題還沒有談好,現在楊時嶼是在幹嘛?
“解釋什麼?”楊時嶼的眼底泛著紅血絲,看靳舟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你老說自己純爺們兒,穿旗袍是怎麼回事?”
開衩的地方早已被楊時嶼推到了靳舟腰間,露出了純白的內褲和光滑的長腿。
“不穿旗袍我怎麼進來?”靳舟曲了曲膝蓋,想要坐起身跟楊時嶼把這事掰扯清楚,“倒是你,我看你跟汪和泰挺熟的啊?”
不過靳舟才剛把手肘撐到身後,便又被楊時嶼狠狠摁回了床上。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下方響起,靳舟只感覺屁股蛋子一涼,等他反應過來時,只見他新買的白色蕾絲女士內褲,已被楊時嶼撕成了兩半。
楊時嶼是真的在生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