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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時嶼的生日是12月31日,一年之中的最後一天。
至少在半個月前,靳舟每天都在數著日子盼望這天快來,結果真到了這一天,若不是他心血來潮提前設定了鬧鈴,恐怕他還真能把這事給忘記。
從衣櫃的角落裡翻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靳舟把兩隻毛茸茸的小狗耳朵卡在頭髮上,轉身對楊時嶼道:“老婆,喜歡嗎?”
楊時嶼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長手一伸開啟床頭燈,看著靳舟問:“不睡覺嗎?”
“今天可是你生日。”靳舟麻溜地換上狗尾巴內褲,又給自己脖子上戴上項圈,嗖地蹦躂回床上,“當然要做你愛做的事。”
“小狗就是精力旺盛。”楊時嶼從床頭櫃上拿起金框眼鏡戴上,防滑鏈在暖色的床頭燈下晃了晃,反射著靜謐的光芒,“手銬給我。”
靳舟在盒子裡找了找,把手銬遞給楊時嶼。
“不要這個。”楊時嶼道,“要腳鐐。”
靳舟又埋頭在盒子中翻找,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不對勁,兩隻狗耳朵忽地豎起,看向楊時嶼問:“你怎麼知道有腳鐐?”
楊時嶼沒有回答,面不改色地說道:“給我。”
“你早就看過盒子裡的東西?”靳舟立馬意識到他的驚喜早已暴露,“好你個狗東西,早就看到了還不聲不響的,你這老色胚演給誰看呢?”
“誰是狗東西?”楊時嶼扯住項圈上的鏈條,一把將某隻小狗拉到了身下。
十分鐘後。
“我是!我是狗東西!”
“乖,老公。”
第二天楊時嶼還得去上班,靳舟大清早地爬起來給自家法官大人煮了碗長壽麵,打著哈欠來到臥室:“老婆,起床吃飯。”
楊時嶼顯然也是一副睡意正濃的模樣,他揉了揉眉心,強打起精神,戴上金框眼鏡,看著靳舟問:“你屁股還好嗎?”
“我沒問題,我耐,操。”靳舟也不知在得意個什麼勁,“我才二十多歲,你今天就已經三十了,楊大法官。”
楊時嶼翻身下床,脫下睡衣,睡眼惺忪地挑眉問:“怎麼,你在等我,操不動你?”
“你又說那個字。”靳舟不爽地皺起眉頭,“我為了你連煙都戒了,你就不能為了我不說髒話?”
楊時嶼沉默著換上襯衣,半晌後才道:“好。”
靳舟的眼角浮起滿意的笑意,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就是在等你操不動。”
楊時嶼表情淡淡地從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