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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
接下來一箇中午，都在追豬：“師傅，都禿嚕沒毛了，你說這豬跑出去不冷嗎？”
楊大眼憋著笑，踹了洪亮兩腳：“告訴你大舅，他家的豬讓屠夫殺！”
二大爺的豬終究是讓屠夫殺的！
除夕的鞭炮從晚上八點多開始嘩啦啦的一直不停，十點不到洪亮家就開始發紙，祭祀天地。
十點十分洪亮吃了兩個餃子就出發了：“有腳踏車還是比跑著快多了！”
“十分，李軍還沒來呢？”
“沒有呢！”
“你去先把‘算水豆子’做好，等一下李軍。以後你要告訴他這東西是這麼做的。”
一根高粱杆子，長的很完美，撕開對立兩側的硬皮，用筷子小心的捅過去，扎十二個洞，放進去十二個飽滿的黃豆。
底下根據放進去的時辰留下對應的尺寸，現在是晚上十一點留下一點三厘米。
“師傅，為啥是1.3厘米啊？”
“那個是根據天干地支算出來的！”
洪亮量好尺寸，在頂端插了一根棉線，沿著水缸放了下去，第一粒黃豆緊挨著水面。
洪亮疑惑的問道：“師傅，這不科學吧，根據毛細現象，第一粒黃豆肯定吃水最多！”
楊大眼丟給洪亮一個老日曆：“是嗎？彆著急，初三那天再看！”
洪亮很疑惑的問道：“不是明早看啊？”
“發紙開測，送年再看！”
李軍這會已經進門了，十一點二十！
“你們去給祖師爺上香，然後咱們發紙！”
叮叮噹噹的禮炮，嘩啦啦的鞭炮，除夕夜的高潮開始了！
楊大眼小聲的問道：“亞楠，在東屋睡著了嗎？”
李軍點了點頭，楊大眼關心道：“快要生了，你要多關心，師傅生孩子可沒啥經驗！”
楊大眼鄭重其事的說道：“咱們先說好，不許出聲，聽到什麼都不許出聲，不許睡覺，安安靜靜躺在炕上。直到明天早上！”
夜深了，鞭炮停了，除夕還是很冷的。
“哎呀，二麻子，今年過的怎麼樣啊？”
“曲麻菜大嬸，咱們不都一樣嗎？”
“你們倆小點聲，我還沒睡醒呢！”
曲麻菜清清嗓子問道：“今年你們有啥打算啊？”
二麻子開口說道：“我苦麻子，今年還在我的小山頭，哪都不去！”
“你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