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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彌生趁這當口偷偷往上瞄了一眼,好傢伙,原來那晉陽王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樣。唇紅齒白,烏髮如墨,竟和夫子長得有七八分相像!據說三十出頭了,可是光看長相,不過比夫子更顯沉穩些,並沒有顯出老態來。
他覺察了,調過視線來與她對望,隨即一怔,眼裡浮起探究之色。他咦了聲道:“這是哪個?是你那女學生嗎?謝道然家的女郎?”
慕容琤笑道:“正是。”衝彌生遞個眼色,“來見過晉陽王殿下。”
彌生倒也大方,垂眼上前長揖,“學生見過大王,大王安康。”
慕容琮審視一番,眯眼喃喃:“謝家的女兒果然不同凡響,今年多大?”
彌生望望夫子,陌生男子隨意問年紀是不合規矩的。她不好回答,也不想回答。
慕容琤是男人,男人最明白男人的心。這樣舉世無雙的容貌,但凡是個人都不願錯過。他坐在官帽椅裡,擱在膝頭的兩手無意識地握成了拳,臉上卻是如常的,淡淡道:“剛滿十五,前兩日我去了趟陳留,就是參加她的及笄禮。回來的路上投宿在汲郡驛站,才得知了阿兄在太行遇襲的訊息。原本昨日就要來的,礙於回城太晚,這才等到今日。”
慕容琮點點頭,“勞你記掛著。”又看彌生一眼,“我記得十一王妃好像也是謝家的。”
慕容琤介面道:“是她異母的庶姐。”明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不知怎麼,突然有些反感起來。她在他身後,他要費很大的力氣剋制著不去回頭看她。琮的目光肆無忌憚,他不由蹙眉,話鋒一轉道:“這趟的事是誰下的黑手,阿兄可查出來了?”
慕容琮探手撫了撫右腿,“究竟是誰,我心裡也有七八分把握。只是如今尚未證實,也不好信口開河。”
慕容琤低頭一笑,“阿兄說得是。”暗裡忖度著,他到底不是個莽夫,要從他口中打探訊息是不能夠的。眼下以靜制動未嘗不是好事,就像宗聖寺和尚說的,“樂無為者,一切縛解”。置身事外,反倒更符合他平常的處世態度。
慕容琮顯然也不願過多提及,拍手喚人,吩咐道:“去備桌酒席來,我與九王爺暢飲幾杯。自從受了傷,好幾日滴酒不沾,簡直悶得要發瘋了。今日便耽誤一回你做學問的時間,咱們兄弟好好聚聚。”
男人們喝酒是不看時辰的,想起來,興之所至,就算大清早也可以擺宴設席。慕容琤難得來晉陽王府,碰上兄長誠意相邀,自然不好推辭。令人詫異的是廚子上菜的速度,像是事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