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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太多了,王爺在封地還有些公務要處理,路上不能耽擱太長時間,所以讓人馬和嫁妝分開走,這樣能快一些。”
姚幼清聞言點頭:“嗯,王爺身負要職,此前因為國喪已經在京城逗留一個月了,封地一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確實耽誤不得。”
周媽媽笑了笑,輕撫她的頭髮:“只是如此一來路上怕是有些顛簸,瓊玉擔心小姐身子吃不消,便跟那小將爭執了兩句。”
行路快了,再好的馬車坐著也會不舒服,姚幼清從沒走過這麼遠的路,下人擔心也是難免的。
她揉了揉有些脹痛的眼睛,淺笑:“媽媽告訴他們不必擔心我,我之前說什麼坐車久了會頭暈不過都是託詞罷了,旁人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嗎?”
姚幼清其實從無暈車之症,不過是魏弛當初頻頻讓成蘭公主藉故找她出遊,她不想去又不好總是拒絕,所以才編了這麼個理由。
周媽媽自然是知道的,溫聲道:“我們都明白,只是此次不同以往,路途實在太過遙遠了,她這才有些擔心。小姐若是途中有什麼不適一定要告訴奴婢,千萬別忍著。”
姚幼清嗯了一聲:“媽媽放心,我若是不舒服一定會跟你們說的。何況您和凌霜瓊玉整日陪著我,我若真有個頭疼腦熱的,又怎麼瞞得過你們?”
她說這話的時候確實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但她還是低估了真正行軍打仗的人和普通人對於“趕路”這兩個字理解上的差別。
普通人就算是趕路,夜裡也多是要找驛站歇息的。
但靖遠軍趕路幾乎日夜不停,偶爾累了才會停下休整一番,停的地方還很是隨意,經常荒郊野嶺裡有片空地或是有條河,方便飲水放馬,他們就一聲令下原地埋鍋造飯,或者隨意啃幾口乾糧了事,稍事歇息便又上馬繼續趕路。
至於晚上的住處,更是隨意,有時搭個營帳,有時連營帳都懶得搭,隨便一裹就地一躺便能呼呼大睡,醒來又是一條精神奕奕的好漢。
姚幼清雖然勉強還能堅持,但幾日下來面色還是難看了不少,有時掀開簾子看看外面那些兵將,很是佩服他們的頑強。
若非平日裡千錘百煉,又如何能做到如此地步?
他們定然是平日裡就訓練刻苦,這才能對這種狀況習以為常。
姚幼清心中感佩,便不好意思因為自己而拖後腿,些許不適便都忍了下來,力求不影響趕路的速度。
可誰都沒想到,她沒什麼大事,隨行的凌霜卻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