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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排坐在病房外。
他掰著我的腦袋,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沒有拒絕。
他聲音很低,卻在安靜的走廊內分外清晰:「現在哭吧。」
我終於鬆了繃緊的那根弦,卻已經沒力氣流淚。
我靠著他,由衷地向他道謝:「謝謝你。」
他過了一會兒才回道:「我又不是為了讓你道謝才做這些。」
我垂眼:「等我爸好些,我就跟你去登記結婚。」
他的肩膀僵硬一瞬,自顧自嘟囔了些什麼,我沒聽清。
良久,我撐不住睡過去,迷迷糊糊之際,我感覺有人在捋順我的頭髮,像安撫小貓似的。
不知是夢還是現實,顏亦澤好像說了一句:「笨蛋。」
5
手術很成功,我爸出院的第二天,我跟顏亦澤去領了證。
我爸媽對此竟欣然接受,在他們眼裡,顏亦澤是愛我、疼我,視我父母如自己親生父母一般的好物件,我們結婚這件事,同父親出院一起,算雙喜臨門。
他們唯一的不滿,是我們沒有婚禮。
這不怪顏亦澤,他本想舉行一場正式的、隆重的婚禮,被我乾脆拒絕。
我能想象到場的親友,認識我的、不認識我的,對我嘲笑和探究的目光。
顏亦澤也不過是想向世界昭告,我與他吵鬧這麼多年,終於是我敗給了他。
顏亦澤對此不解,但還是聽從了我的意願。
這些我變成窮人後才生出的彆扭的自尊心,他當然不會懂。
我們終於從破舊的出租屋裡搬出來。顏亦澤給我爸媽在附近租了一套高階公寓,又安排傭人照顧他們。
我則帶著行李住進了他家。
剛進門,我的行李就被傭人拿走。顏亦澤帶著我上樓,走進一間臥室。
「你住這裡,旁邊那個衣櫃是新的,你隨意。」
雖然能感覺到這間房今天剛被收拾過,卻還是能看出這是他的房間。
我愣了愣,問:「你和我住一間?」
顏亦澤理所當然般揚了揚下巴,反問道:「不然呢?」
我拽緊衣角,有種說不出的緊張。
這種緊張一直延續到晚上。
我洗漱完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睡不著。
我的耳朵自覺關注著外面的聲音。
顏亦澤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像豎起了一根天線,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