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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後續一切順利,還可能是他最有用的籌碼。
沉默良久,他轉過身,一言不發地仰起頭,親了親餘煦的嘴角。
餘煦受寵若驚地輕輕抽了口氣,好像在這方面永遠沒有進步,說話都有些磕巴:“怎、怎麼了……”
“春巡結束之後,我就不接其他工作了,”他覺得可愛,伸手捏了捏餘煦的下巴,把他臉上為數不多的軟肉擠到一起,擺弄出個金魚嘴的形狀,又湊上去親了親,才看著他道,“可能十月份合約到期那天還會有一場告別演出,但中間那幾個月,從夏天到秋天吧,就什麼工作都不接、專心在家陪你了。”
餘煦眨了眨眼,隱約覺得這番話哪裡不太對勁,又被他親得有些懵,一時想不出具體哪裡不對,過了幾秒才轉過彎來:“那你們公司那邊……”
“他們又不傻,知道我快解約了,沒必要再往我身上砸資源,”餘昧找了個半真半假的藉口,哄道,“實在不行就找個藉口,說身體撐不住沒法接工作了——反正每次巡演完都要緩一陣,也說得過去。”
餘煦又不是傻,見過他們公司吃人的德行,想也知道情況沒他說得那麼簡單,聞言還是皺了皺眉:“可是上次他們也沒讓你休息多久……”
“上次是提前簽了工作,逃也逃不掉,遲早要回去的,但現在除了春巡,還有春巡之前要拍的那些東西,我已經沒什麼預定好的工作了。”餘昧頓了頓,抬頭對上他的視線,用一種很平常的語氣道,“好了,你就別操心這個了——這樣不好嗎?”
餘煦似乎信了他的話,看起來安心了些,對他笑了笑:“好,那我等你回來,這次巡演還有家屬席嗎?”
餘昧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嗯,你有時間的話可以來,但這次是從北往南開,一開始會比較遠——想來的話和向蝶說一聲,她會幫你安排機票和酒店的。”
餘煦點了點頭,想起他們是住在外面,還沒安置行李,就又低頭抱了他一下,才依依不捨地鬆開:“那我到時候再問問她……時間不早了,你先去洗澡吧,我看看晚飯吃什麼。”
“嗯,好。”餘昧不疑有他,從攤開的行李箱裡拿了浴巾和換洗衣物,朝浴室走去。
直到目送人進了浴室,餘煦臉上人畜無害的笑意才淡下去,漸漸被一種有些無奈、說不清是擔憂還是失落的情緒取代。
他拿出手機,從列表裡找出向蝶的對話方塊,遲疑了一下,沒有用“他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之類試探的說法,有些沒頭沒尾地發了一句:“小蝶姐,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