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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綁得很緊,許覓試了試解不開。
玻璃牆外,一個男人背對他坐著,背影透著熟悉感。
“染染,你兒子在我手裡,你確定還要那樣做?”
許覓聽出來了,是夏振豐。
“二哥,我回到夏家代表了什麼,你不清楚嗎?我沒有兒子。”
夏染冷笑著,不太在意的樣子。
“是嗎,要不要讓你見見他。”
夏振豐說著轉身,讓電腦的攝像頭對著房間裡被捆綁的許覓。
畫面上夏染神情沒有一絲波動,淡淡道:“二哥,這麼多年了還是用這個手段,當年是榕生,現在是我。沒點長進憑什麼覺得能爭過我和大哥?何況爸爸屬意的也是大哥。”
夏振豐眼中陰狠之色一閃而過,諷刺一笑:“方法有用就好,染染我瞭解你的,你向來心軟,為什麼偏偏對二哥殘忍呢?你和爸都偏著他,明明我更有能力,夏家走到今天還不是靠著我?”
“呵呵,你不配讓我心軟,當年你又何曾對我心軟。大哥至少還有一顆仁愛的心,你呢,家主光有狠立不住。”夏染一向溫婉柔美的面龐顯得凌厲,聲音冷冷的。
“不是夏家走到今天靠著你,是你走到今天靠著夏家,你得到的夠多了。無論如何我不會妥協,不過是個負心漢的孩子罷了。”
“是嗎?哪怕是這樣也沒關係?”
夏振豐勾著唇,緩緩按下一個按鈕。
許覓身後的玻璃牆向兩側分開,沒有一點防護,身後就是一望無底的深淵,在漆黑夜色中更顯陰森。
“你隨意。”
夏染冷冷一笑,抱臂好整以暇地看他,甚至還有閒心品咖啡。
許覓根據他們的對話猜出來了,原來媽媽是夏家的女兒,為了保護自己回了夏家。
她看起來氣色好了很多,頭髮也長出來了,將將留到耳根,燙成了微卷,一身大紅色西裝套裝,顯得幹練精緻。和記憶裡的樣子變了很多,許覓隱約感覺她是不開心的,看著還有些疲倦。
她的冷漠是裝的,許覓並不難過,只是心疼她。強者的遊戲,弱者的災難,不盡力去搏,就會被吞噬。
夏染像是漫不經心地看著窗外風景,不知看到了什麼,嘴角微微勾起。
許覓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盯著電腦螢幕裡的的夏染,鼻尖有些酸澀。
夏振豐踱著步進來,笑容和藹,“說起來,我是你舅舅,可惜了。”
許覓抬著頭呆呆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