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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以為他放棄了。
“也好。”
說著,推他去書房。
“今晚就先寫題吧,我看看你現在的水平。”
許覓從學習資料裡找出一疊,這是當時他為了輔導祁曜,特意整理的,各個階段都有。
給了他一套基礎版,叮囑:“兩個小時做完,不會的先空著。”
正好自己學習完了,就可以給他批改。
祁曜點點頭,接過題紙開始審題。
書房裡靜悄悄的,只有筆劃在紙張上的“沙沙”聲,和偶爾的書頁翻動聲。
許覓全神貫注地解題,面容恬靜。筆尖時而停頓,時而飛快地動著。
反觀祁曜,幾道選擇題做下來就皺緊了眉頭,半晌沒有下筆,草稿紙上亂糟糟的。
不知過了多久,祁曜把會的都寫完了,揉揉太陽穴看向對面的人。
他還低著頭,沉著地做題,渾然忘我的狀態,連祁曜盯著他看了好幾分鐘都沒發現。
不好打擾他,祁曜撂下筆,自己操控著輪椅出了書房。
不久,他留在書房的手機不斷振動著,許覓被驚動。
“祁曜,你在哪?你手機響了。”
發現祁曜不在,許覓起身拿著他的手機找他。
這個公寓不如南山別墅大,也還是挺寬敞的,有樓上樓下兩層,房間很多。
許覓猜測他去洗手間了。
果然,洗手間的燈亮著,裡面還有放水的聲音。
他敲敲門,“祁曜,你好了嗎?有人給你打電話了。”
沒有回覆,許覓又問了一遍。
“祁曜,我進去了?”
試了試,門沒有反鎖,許覓擔心他出事。
看到的場景讓他驚愕地睜大了眼,腦子來不及思考就上前去扶他。
祁曜手肘撐著馬桶邊緣,跌坐在地板上,輪椅向前翻了過去,砸在他腿上,花灑被觸開,他渾身都被澆得溼漉漉的,髮絲黏在頭皮上,臉色慘白。
走過去才發現,那水是涼的,冰涼冰涼的。秋夜本就寒涼,他不知道被澆撒了多久。
愧疚一點點浮上心頭,喉間乾澀,聲音沙啞的:“祁曜,你想上洗手間怎麼不喊我?”說著關掉花灑,就把他扶起來。
“阿曜!”
祁爺爺手杖在地上重重點了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祁曜冷得瑟縮著,這下臉更白了。
誰也沒想到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