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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沈丞相忽然改變了語氣，冷冷開口，銳利的目光如刀一般落在蘇祈月身上。
蘇祈月微微一怔，隨後緩緩搖頭，唇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
“七娘？祈月從未聽說過。”
“不過若丞相大人覺得我與這位七娘有聯絡，那我倒是想請教。”
“這位七娘究竟是何等人物？”
沈丞相沉默片刻，視線緊緊鎖住她的表情，試圖從中看出破綻。
然而蘇祈月鎮定自若，目光中絲毫沒有閃躲，彷彿真的對“七娘”一無所知。
“七娘是當初太子身邊的心腹丫鬟，聰明伶俐，機敏非常。”
“傳聞她容貌絕美，甚至能歌善舞，是當時太子身邊最特別的存在。”
“只不過，這位七娘現在便不知所蹤。”
沈丞相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試探。
“我妹妹曾經說過，你的身形、眉眼，與她所記憶中的七娘，有幾分相似。”
蘇祈月依舊神色不變，嘴角揚起一絲淺笑。
“丞相大人，如果單憑眉眼相似就要懷疑一個人。”
“那祈月恐怕只能說，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
“不過，若大人真有疑慮，儘管繼續查，祈月自問行得正坐得端。”
沈丞相盯著她，眼中帶著幾分深思。
他無論如何也看不透眼前這個女子——她彷彿早已料到所有問題。
連這場會面中的每一句對話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若僅僅只是一個丫鬟出身，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蘇姑娘有膽量上門，看來是早有準備。”
沈丞相最終收斂了情緒，語氣冷淡。
“不過，今日之事我會記下。希望你真的能護住雪柔，否則，我沈家絕不輕饒。”
蘇祈月微微一禮，淡然道。
“祈月自當盡力，只盼丞相大人，也能在風雨來臨前，護住沈家。”
她話音剛落，轉身離去，背影從容，卻彷彿在一片波濤暗湧中走得無比堅定。
沈丞相看著她的背影，手指微微收緊，眼神複雜。
彷彿隱約觸碰到了什麼，但又難以確定。
“七娘......”
他低聲喃喃自語，眼底浮現出濃濃的疑雲。
而蘇祈月，在離開丞相府之後險些笑出來。
容貌絕美，甚至能歌善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