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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也巧,
當這邊提起燕巢時,言卿也總算見到接連失蹤好幾天的江虞羲。
大抵是這人已經默默把他自已那點兒小情緒處理好了,一副清風霽月的模樣,一見言卿便先笑了起來。
甚至他還帶來了一束花,估計是從附近哪座山頭上採來的。
“終於回來了?”
此刻暮色低垂,行軍隊伍在荒野紮營,言卿的帳篷並不顯眼,主要還是因為人太多了,亂糟糟的,而她這邊的人手被夏侯雪芙安排在隊伍中段兒,完全是淹沒在了人堆裡,紮營時也是按照行軍的順序而來的。
江虞羲笑著把那束花插進一個白玉瓶子裡,然後又笑著瞧她好幾眼,“小卿可是在惦記我?”
“廢話,”
言卿坐在一把椅子上,拿起一瓶軟膏,這是小五給她調配的,估計是最近大魚大肉吃多了,她稍微有點上火,
本是不愛起痘的面板,居然冒出了一粒小兜兜。
挖出一點軟膏塗抹在唇角,她又忍不住想起前些天動不動給她投餵醬牛肉、手撕牛肉的江雲庭,然後又想起這兩日動不動就端著一堆地瓜乾果小甜點往她面前鑽的小五江雋意。
害!就這個吃法,不上火才怪呢,不上火都稀奇了。
她又不是豬,哪裡禁得住這麼喂。
許是她此刻神色太生動,叫江虞羲見了忍俊不禁,他來到了她身旁,接替她手中的工作,拿起那個軟膏瓶子,取出一些想幫她塗抹。
可他剛一湊近她,言卿就吸了吸鼻子,然後又微微地蹙了一下眉。
“你前兩日去哪兒了?”
她有點兒困惑,
雖然這人身上的香氣依然好聞,似冰雪,似寒泉,似冷模雪松,清冽之中還帶著些沁人心脾的溫柔,可那份香氣之中也好似混雜了一點兒血腥味兒。
言卿對這個比較敏感,他們這些人若是受了傷,又或者是出去乾點壞事兒見了血,她甚至都不需看,只需聞上一聞就能立即清楚。
而江虞羲動作一頓,旋即才又笑著朝她看來幾眼,“怎麼,燻著你了?”
他作勢就要放下手中的軟膏瓶子,打算出去洗個澡再回來。
雖說早在他過來找言卿之前,他就已經把他自已從裡到外洗洗涮涮了四五遍。
但沒成想還是有血腥味兒殘留。
言卿失笑,“不用,我哪有那麼嬌氣。”
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而後又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