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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那裡檢查。”
說完,他起身準備離開,這時上官巧雲拉著了他的手:“請問······你的名字是?”
“我叫木溪文。”木溪文將手從她的手中輕輕抽出。
“木溪文,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沒什麼,”木溪文扭頭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商務大廈
“這麼說,他害死了一個女孩,姦汙了三個女孩,卻仍然不會判死刑······對嗎?”此時,夕陽西下,辦公室裡並沒有開燈,木溪文的臉處於半暗半明中,王意看不清他的表情。
“沒錯,這種罪行······最多,最多······判幾十年,”王意嘆了口氣,說,“隊長,這就是法律,他的行為在法律上······確實是不會置於死地的。”
“我知道了。”木溪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車鑰匙丟在桌子上後,向門外走去,“謝謝你的車。”剛剛木溪文就是用這輛車將周雪妍送到醫院。
“隊長,你這麼做對於法律來說是······”
“沒什麼可是的,王律師,一個高中生,生活中應該有什麼東西,板報、試卷、蟬鳴、汽水、美食和喜歡的人,而她呢?她一回想起來,就是那混球的口臭和體味,是在她身上作亂的髒手,是那殘忍無恥的凌辱,也許從此她再也無法接受任何的愛意和親密關係,受害者受的傷永遠遺留在受害者身上,而加害者卻可以痛一下就離開,代價如此之小,你覺得,這樣對於那些受害者來說,很公平嗎?”
“隊長,那你呢?”
“我早已揹負殺戮,再多一點已經無所謂了,我是一個噬罪者,得做我該做的,任何事情,我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但是,隊長!”王意深吸口氣,鼓起勇氣說,“你這樣殺人······是不對的!”
“王律師,是的,你說的沒錯,對錯是很重要,”木溪文站在門口輕聲說,“但······有的事情越到後面······就很難分清對錯了!”然後他完全消失在漆黑的門口,門被他給帶上了。
王意嘆息了一聲,接著他捧起杯子,喝了口咖啡,透過已經完全碎在地上的落地窗看著處於如血殘陽中的城市,自言自語道:“隊長······也許······你是對的。”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作為被告律師的一起案件,那個案件的判決至今讓他耿耿於懷,一箇中年人殺死了三個人,那三個人是當年殺死他母親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