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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了起來。
他們三個一桌吃飯,另一桌是毛大夫他們,菜色都是一樣的,只是他們這一桌多了一鍋野雞粳米粥,咳!河蚌精目前還沒有脫離“瘋狂求偶期”,服藥期間,禁止食用辛辣葷腥之物。
吃著香軟糯滑的野雞粥,看著家裡兩隻貓埋頭吃得津津有味,白春笙一時間覺得無比滿足,他本就是容易滿足的性子,上輩子一個人宅著也能過得風生水起,這輩子,有了這個小心眼又護短的貓爺,大概,應該不會再像上輩子那般寂寞了吧?
畢竟,單身汪沒人權,每到節假日滿城屠狗的時候,他想找個搭夥吃宵夜的伴兒都沒有,想想也是淒涼。
要是能帶著他家貓爺回到曾經生活過的那個時空就好了,他一定每天照著一日三餐的頻率發朋友圈和圍脖虐狗!深夜再來一段雞湯屠狗文配圖,此仇不報,真是死不瞑目!
一頓飯吃的眾人心滿意足,除了幾個值夜的之外,其他人吃完飯便各自回房間睡覺了,毛大夫擦了擦沾了醬汁的手,從徒兒手中接過今日剛制好的膏藥,意味深長地塞到了貓爺手中——
“主子,今日該給白掌櫃敷藥了。”
麻蛋!!!
貓大爺瞬間攥緊了手中的小瓷瓶,差點將巴掌大的瓷瓶給捏碎了。
看著鮮嫩肥美的河蚌肉,只能摸不能吃,其間苦逼,誰擦藥誰知道!
毛老頭定然是不滿他那日吃紅籮魚的時候沒有分給他,這才故意在眾人面前將這膏藥遞給他的。
看到那熟悉的描著一朵金色粉花的小瓷瓶,河蚌精忍不住菊花一緊,整個河蚌都不好了……
三郎方才吃的有點撐,整個毛肚子都圓滾滾的,這會兒正躺在軟塌上消食,一斜眼看到他大哥手裡那小瓷瓶,整個貓差點從軟塌上滾下來,四個爪子拼命在空中撲騰了幾下,勉強扒住軟塌邊緣爬了上去,也不消食了,順著軟塌上方的矮窗,悄無聲息地溜走了,一對毛絨絨的耳朵紅通通的,熱得發燙。
那瓷瓶,大哥每次一拿出來,春笙哥哥的屋子裡便會傳出奇怪的聲響,聽得貓渾身燥熱難耐……他還是出去溜達溜達,等過了半夜再回來吧。
兩個負責隨行伺候的早就紅著臉默默退下,去外面尋了客棧掌櫃的,要了乾淨的浴桶,又去灶臺下燒了兩大鍋熱水,等著自家主子給白掌櫃“上完藥”之後,定然會要些熱水擦洗的,咳!
“趴下!”吃飽喝足,貓爺氣勢如虹地坐在床沿上拍了拍床榻。
拍完他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