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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不一樣的,頭冠也有好幾個,兩套換下來,他就有些頭暈眼花,恨不得逃婚算了。
正在頭疼的時候,外面隱約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過了沒一會兒,橘園的管事便帶著太子殿下的貼身侍從進來了。
聽來人說太子身邊的商侍衛“突染重疾”,請他去見故人最後一面的時候,白春笙眉梢猛地跳了兩下,心下微沉,總覺得事情不像這個侍從說的那麼簡單,皇家內院,什麼“突染重疾”,不過都是弄死一個人的藉口罷了,以前那些宮鬥劇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擔心商秋蘆招惹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白春笙匆匆對王鯤風派來留在他身邊伺候的人說了一聲,又帶了幾個信得過的人,一路跟著太子的侍從進宮去了。
他也留了個心眼,雖然眼前這個侍從他也見過,確實是跟在太子身邊寸步不離的心腹,可到底能不能信得過,會不會被人利用,他可不敢擔保,還是找人去通知他家鯤哥保險一些,萬一他被人誆騙了,鯤哥在外面還能想法子救他,明日便要大婚了,想來帝后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看到他這個準新人“暴斃吧?
清河郡王府,王鯤風聽到屬下冒著宵禁的風險連夜來報,說是白春笙被太子殿下的人連夜請去了太子宮,頓時臉一黑。尼瑪是誰說成親之前不可見婆家人的?太子殿下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故人“突染重疾”,非要讓他家河蚌……等等!太子宮確實有個故人!
想到那個對自家河蚌黏黏糊糊的死密探,貓爺的臉更黑了。
不過,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索性夜宴也到了尾聲,貓爺便站起來,飲盡手中最後一盞酒,邀請前來替他慶賀的宗親子弟在王府歇息一晚,按照習俗,這些“伴郎”明日一早是要陪著他一起去橘園子迎親的,為了方便,一般頭天晚上都是住在主人家的,宗親子弟們大約做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兩次了,當下便站起來,跟著郡王府的下人們各自回房洗漱安歇不提。
反正太子殿下不在,他們與清河郡王也不是很熟悉,更別提喝醉了湊在一起做什麼稍微帶點惡趣味的小遊戲了。
安頓好了這幫人,貓爺來不及洗漱,直接變成了一隻貓,趁著夜色在屋簷上快速奔跑起來。
清河郡王府距離太子宮不算遠,隔著三條街便到了。王鯤風趕到的時候,白春笙他們也剛到,太子派來的都是凡人侍從,白春笙也不會變成貓,一路上即便拿著太子的手令,也被巡查守夜的盤查了兩次,因此便耽擱了些時間。
“鯤哥?你怎麼來了?”看到自家貓爺,白春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