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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在口袋裡翻了個身,不搭理,完全無視了他。
宋景曜……低聲嗷嗷叫。
敲裡嗎!疼啊!
宋景曜扯著衣服,儘量讓它不貼著肉,另一隻手就伸進口袋,想把那隻榴蓮怪揪出來。沒想到沈修竹這傢伙牛逼了,自己手往哪伸,他都能精準地躲開,死活讓人碰不到,跟液態貓咪有得一拼!
“喂!”
宋景曜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了。變成這狗樣子,想讓人害怕?就一個不聽話的熊孩子好嗎?
宋景曜拿這位大佬沒轍,只能將就著這麼開車,但也很認真地提醒了,“不能亂動,明白嗎?”
莫名其妙的,宋景曜看著懷裡的蛇,想起了農夫與蛇的故事。這一幕有點像,但故事內容完全不同。首先,他不是沈修竹的救命恩人,他是和沈修竹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而且沈修竹也絕不是那種忘恩負義,反咬他一口的毒蛇。
不過,這都是宋景曜的想法而已。沈修竹跟他想的正好相反。
因為宋景曜從小無條件的陪伴保護,給了他溫暖,他早就把宋景曜當成生命中的光,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想和宋景曜在一起,無法忍受宋景曜離開他,跟任何人有親密的關係,他想要擁抱宋景曜,親吻,觸碰,做很多的事……他無法遏制心中的渴望。
在他看來,他對宋景曜用盡所有心機,掰彎宋景曜,試圖成為他最親密的那個人,其實就是在恩將仇報,是農夫與蛇裡那條討人厭的蛇。
可沈修竹哪裡想得到,宋景曜要是知道了他的心思,不但不會討厭惡心,反而插腰大笑,然後躺平了一臉期待——來吧!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
宋景曜可是巴不得呢!
實在沒轍,宋景曜任沈修竹賴皮地待在口袋裡不出來,開車往沈修竹常住的那棟別墅去。
幸好路上,沈修竹果然都乖乖待著,低調又聽話,沒什麼存在感,emmm……這句話也不太對,一條滿是鱗片的蛇還是很有存在感的,只是沒有妨礙到宋景曜開車。
到了別墅前,宋景曜停下車,伸手戳了戳小榴蓮,說:“到家了。”
一團小榴蓮就睜開眼,抬頭看向他。
下一秒,宋景曜就感覺到指尖被什麼溼潤的東西掃過,愣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舔了。
等他回過神來,口袋裡的那團小寵物不見了,後座傳來輕輕砰的一聲。
宋景曜下意識回頭看過去,發現竟然是沈修竹,而且全身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