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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盈，歡！”
快步上前，揚起手扇了她一巴掌。
“啊！”
她尖叫一聲，捂著臉向顧律之身後躲。
我死死地拽著她的衣領，又是一巴掌。
“你瘋了！盛玥！”
還要再打，臉被人狠狠一抽，偏向了一邊。
側臉立馬紅腫，耳朵嗡嗡地響。
顧律之愣了一下，立刻伸手摸.我的臉。
“玥玥，我......”
我用力推開他。
“我就是瘋了！”
“奶奶......去世了。”
我哽咽一聲，心臟生疼。
顧律之先是一驚，臉色刷白，好久之後，他終於再開口。
“抱歉。”
但很快話鋒一轉。
“但歡歡是無辜的，你不該打她，快向歡歡道歉。”
我不可思議地看向他，心中無限冰涼。
他明明那麼清楚奶奶對我多麼重要，但還是一味護住曲盈歡。
我像是第一次看清了他，原來他一點也不在乎我。
不在乎我的感受。
曲盈歡躲在他的身後，附和道。
“就是，歡歡姐，我也是好心給奶奶說你的訊息。”
“誰讓她是個傻——啊！”
我將藏在手中的剪刀拼命捅向她。
下一秒，手中的剪刀就被打落。
顧律之擋在曲盈歡的前面，替她承受了這一擊。
他的手上被劃傷，血順著傷口滴答滴答落下。
看著駭人。
他看向我，目光沉沉。
“鬧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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