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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昭沒有回我的話,我當他預設了。當天晚上就拎著一壺酒,去敲夜昭的房門。
這也是我在青樓的時候學到的,那些姐姐告訴我,初經人事的時候難免緊張,想不讓自己太過疼痛可以喝酒把自己灌個半醉。
我沒有什麼害怕的,就是擔心夜昭會害怕。
從前在樓裡,媽媽教導我了太多的經驗,那些明裡暗裡的小冊子幾乎都被我看遍了,理論知識無比豐富,卻也從未親自體驗過。
何況雖然夜昭斷了雙腿,臉卻生得十分好看,那天晚上我穿著薄紗進去的時候,看見......
想起那一幕,我耳根發燙,心底的那股燥熱瀰漫到全身。
夜昭喝了兩杯酒,撐著下巴坐在對面的軟榻上笑意盈盈地看著我,柔聲地叫我:“南曦。”
這一聲帶著些許醉意,更加富有磁性,一下子就讓我心底剛剛壓下去的燥熱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我微微調整呼吸,把最後一杯酒猛地灌下去,搖搖晃晃地走到他的面前。
夜昭仰頭看著我。
“前幾日夫君與我共賞蓮花,感慨秋日寒冷,滿池枯荷蕭瑟。”我嬌嬌軟軟道::“如今有一朵常開不敗的花,夫君可想一賞?”
這種半白半文的話是樓裡的媽媽教我的。
她說男人都喜歡有點才學的女子,又不希望她們太有才學。最好把那點才學全用在討他們歡心上。
夜昭果然與眾不同,他就不喜歡這套。
無奈地看著我:“說人話。”
我扯開衣襟,把紋在胸前的蓮花展現在他面前:“夜昭,你喜歡這花嗎?”
他看著我,目光變得幽深。
然後我們水到渠成地滾到了床上。
我雖然已經因為酒和情腦袋暈乎乎的,可還是注意著不能壓到夜昭的腿,生怕不小心加重他的傷。
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認真地看著我:“南曦。”
“嗯?”
“你真的想好了,不後悔嗎?”夜昭凝視著我的眼睛,不想錯過我眼中的任何情緒,“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回不去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又開始說這些奇怪的話。
我徹底沒有了耐心,低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故作兇狠道:“要麼努力,要麼閉嘴。”
窗外,雨又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
天微微轉涼。
我鼻尖的汗卻一直未曾落下。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