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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辛月和紀甚靈事先對他們的回答多少有一點心理準備，沒太意外。
兩人搖頭，表明了要離開的決心，又讓他們提防著點新人，注意安全。
兩小隊人看倪辛月、紀甚靈去意已決，也就沒再多勸什麼，小聲道：“你們放心吧，我們幾個都看了，後廚門可結實了，裡三層外三層。他們離後廚遠，要是真出事，我們幾個直接跑到後廚去。”
倪辛月和紀甚靈笑笑，又來到後廚。
大爺大媽們聽到他們想要離開的訊息，切菜炒菜動作沒有一絲卡頓。
鐵鍋鐵鏟碰撞聲和“咕嚕嚕”的燉菜聲裡，大媽扯著嗓子回了句——“放心吧，我們吃過的鹽比你們走過的路還多，別操心我們了！”
“外頭不還留著幾個乖孩子嗎，要真出了事，我們幾個把後廚一關，視窗一鎖，就什麼事也沒有。”
“咱們什麼事兒沒見過啊，你說是吧老李頭！”
大媽們往邊上的大爺看。
大爺揚揚下巴，衝兩個小年輕說：“別太小看我們這個歲數啊。”
“出發前再吃飽點，跑得遠，跑得快！”
第二天清晨。
倪辛月、李立舟一眾背好包裹，或高或低的十道身影迎著第一縷朝陽曦光，站在1號大門前。
後方眾人看著整裝待發、將要離開的倪辛月李立舟一夥，神情各不相同。
有跟他們一一擁抱告別、目露不捨的學生，也有見對頭離開興奮且不屑的新人。
“他們在想什麼？”
“不會真覺得自己能逃到避難所吧。”
“美劇看多，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可真能裝逼啊。”
凌琪瑞倒是沒想到倪辛月這夥人走得這麼幹脆。嘴裡含著煙，看著他們，什麼話也沒說。
代應傑目光落在他們鼓鼓囊囊的包裹上，沒好氣：“他們是不是偷藏東西了，叫他們拿出來留下……”
凌琪瑞給了他一個眼神，代應傑又瞬間啞火。
倪辛月與身後的小夥伴們對視一眼，看大家都對她點點頭後，抬手握上了門把。
這次是大爺站在2號門邊吸引露臺的喪屍。
高大的玻璃門後，天邊雲層開始遮不住逐漸升起的太陽，邊緣翻起金光。
他迎著那光，眯了眯被光照得有些溼潤的眼睛，清了清嗓子，大聲唱起自己喜歡的樣板戲——
“壘起七星灶，銅壺煮三江。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