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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司止淵握著我的手,雙眼猩紅,哭得好像比我還要難過。
一向有潔癖的他親自為我洗淨身體,將那些殘留的血腥汙漬都全部洗乾淨。
“沒關係的妙妙,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去領養一個,就當是我們親生的。”
如此深情的戲碼,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那一幕,我恐怕永遠都不會懷疑他。
司止淵說完為我撥開額前被汗浸溼的髮絲,又俯身想要吻我的額頭,卻被我側臉躲過。
“我想睡覺了。”
我怕自己忍不住歇斯底里地質問,只能痛苦地閉上眼。
司止淵愣了愣,但很快體貼地替我掖好被子,將我冰冷的手腳都抱到他懷裡取暖,直至睡著也不肯鬆開。
一片漆黑裡,我望著頭頂天花板上的吊燈輪廓發呆,腦海裡浮現出過去他對我的種種疼愛。
原來,那些情深似海都只是假象。
第二天醒來後,我將之前準備好的嬰兒服和玩具全部一把火燒了。
有幾件衣服是我在知道懷孕後,激動地連夜織的,還有撥浪鼓也是我找師傅專程學著親手做的。
如今看著它們一點點被火舌吞噬,我心痛得幾乎要喘不上氣。
司止淵從公司回來時,我正在客廳切水果。
可無論我做什麼,那天的畫面還是爭先恐後的浮現在我的腦海。
忽然感覺手上一疼,才發覺水果刀割破了手指,頓時冒出血來。
“妙妙!”
司止淵頓時扔下外套,心疼的紅了眼,“怎麼親自切水果啊?”
“別亂動,乖乖。”
他四處翻找藥箱,找到創可貼後又小心翼翼的幫我貼上。
我望著他的動作紅了眼,大滴眼淚落在他手背上。
我怎麼都想不明白。
男人的演技怎麼能這樣好。
司止淵以為我是疼哭的,他貼近我的手指親了親,溫柔安撫我。
“好了好了乖!”說著又低下頭親了親我:“妙妙,我知道你為孩子的事難過,我找了寺廟的一位大師,我們一起去給孩子超度好不好?”
看到他眼中的悲傷,讓我突然想起一句話。
突然的愛意只是偷腥後的愧疚。
但我還是答應了,畢竟我也想為孩子超度。
到了寺廟門口,他剛要抱我下來,突然有人攔在了車前。
我感受到司止淵的身體僵直了一瞬,連瞳孔也驟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