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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知道錯了!”
“是她自己要走的啊!我......我快呼吸不上來了,止淵,我肚子裡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說到孩子,司止淵手上的動作停滯,將她的頭甩到一邊。
陸雪胸口聳動,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劫後餘生的她擠出一個笑容,討好道: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了,我老老實實生下這個孩子就是。”
懷著孩子的希望,她哆嗦著爬遠了些,本竊喜地以為司止淵會放過她,誰知男人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快步上前重重一腳碾在她的肚子上。
“事到如今,你還敢跟我提孩子?你不會以為憑著這孽種就能上位了吧?”
“妙妙既然不喜歡,這上不了檯面的賤種,你以為我還會留著?”
在她的痛呼聲中,司止淵掐著她的下頜,硬生生將滾燙的打胎的藥灌進她嘴裡。
她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身下溢位大片的鮮紅。
司止淵冷著臉欣賞這一幕,發狠道:
“妙妙受過的苦,你如今已經千百倍體會。”
“把她送進精神病院,永遠不能出來,到死為止!”
直到保鏢把哭喊著的陸雪拉下去,他才將離婚協議書撕了個粉碎,沉聲道:
“讓人找媒體,務必要快,誰提供關於太太的線索,賞一百萬。”
8
看見司止淵出現在紐西蘭時,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那天我從兼職的畫廊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我一聲:“妙妙。”
這語氣聽不出喜怒,我轉過身,頭頂昏暗的燈光打在司止淵的臉色,顯得格外憔悴。
一個月不見,他瘦了不少。
我沒有應聲。
司止淵的眼神盯著我,幾乎稱得上凶神惡煞,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盒子裡的離婚協議是什麼意思?”
“妙妙,你要和我離婚?”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再回答的必要。
“你的孩子還好嗎?”我問了一句。
“死了。”司止淵幾乎是毫無感情地說出這句話。
“哦。”
司止淵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上前拉我的手。
“是不是流產對身體的影響太壞,你怎麼還是這麼瘦?”
我的情緒終於被調動,但依然竭力維持著鎮定,我對上司止淵的眼睛。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