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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雪兒也倍受腹痛和體熱如火烤般的煎熬,昨晚當雪兒睡到夜半之時感到腹痛難耐,繼而身體如火烤般的發熱。雪兒運用起師父教給她的打坐心法,慢慢來壓制體內的痛疼和在體內亂竄的內氣,抱元守一,慢慢把這股亂竄的內氣導元歸一,在體內執行幾個迴圈。慢慢雪兒感覺腹不疼了,體內那股亂竄的內氣也執行如常,感覺自己精神倍爽。
雪兒試著再一次運氣,只覺得體內內氣滾滾,猶如萬馬奔騰,後繼之氣綿綿不絕。雪兒又打坐了約一個時辰,看看天色已不早了,也就安然睡下,沒想到一睡就睡到了紅日東昇,這在以前是不曾有的。所以當郎珏來到自己門口之時自己才剛剛起來。
郎珏和雪兒二人來到餐房,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雪兒不禁向郎珏問道:“珏兒,江飄大哥呢,他怎麼沒來吃飯?”郎珏吃著希飯,微微一笑說:“他呀,他現在還沒睡醒呢。我們先吃不用管他。”“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睡呀,看他也不象是睡懶覺的人呀。你是不是沒有叫他?”雪兒看著吃得正香的郎珏說道。
“你都不知道,昨晚他好象沒睡,在那兒練刀呢,練著練著出了點小意外。”郎珏咬一口饅頭說道。“啊,什麼意外呀?沒事吧?那後來怎麼樣了?”雪兒停住了夾菜的手,盯著郎珏問道。“沒事了,現在正睡得香呢,他倒好把我折騰得大半宿沒睡,這不所以我今早上比你起得早點。”郎珏笑吟吟地說道。
“我說呢,今天早上起那麼早。原來是這樣呀。”雪兒吃一口飯說道。“那個誰,你先留五個大個點的饅頭,再留三大碗希飯,給保溫好了,別整冷了。”郎珏衝著旁邊的侍女說道。“是,少爺。”旁邊的待女慢慢退下去通知伙房廚子去了。
“留給誰吃的呀?”雪兒問著郎珏說道。“留給我義兄江飄的。”郎珏說道。“他一人能吃得了那麼多?”雪兒看著郎珏眼裡充滿了疑問。“我在想這些夠不夠他吃呢。”郎珏平淡地說道。“不是吧,別人我不知道,可江飄的飯量你我應該都清楚呀,每餐不過二個饅頭一碗飯,怎麼這次給他備這麼多?”“還不是大哥,天沒亮就起來練刀,你是沒見到當時那景象,是由於體力過度透支所以現在正在呼呼大睡呢。”郎珏一時也沒怎麼表達明白,雪兒也聽得糊里糊塗的,不過也不好意思再問。大概意思明白了是因為江飄練刀勞累過度所致,也就不再過問了,埋頭吃起飯來。
吃完飯,來到前院郎珏讓下人搬來了一張躺椅放在了太陽底下,往上一躺閉目養起神來。被那暖暖的太陽滋潤著,那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