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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能用蠻力,否則自傷八百。雖然在對打時自己是個脆皮,但是可以閃,眼前的男人再麻利他也不可能快過野馬,更別說和齊天的出拳速度一較高下。
閃躲一剎那,姚冬彷彿脫韁的小野馬,誰也拿不住他。
沒打到人,男人的憤怒值更上一層,另外一隻手也朝姚冬掄去。姚冬的位置不好,無處可退,直接被他拎住領口。雪白隊服在男人手中像一張脆弱白紙,揪住死抓不放,往上一拽,姚冬大面積的腹肌和後腰一覽無餘。
頸部被領口生生勒住,瞬間給頸部壓出一條鮮紅的印痕,姚冬還未出手只聽耳邊發出一聲巨響,頓時又想起那隻白豬,它翻滾在地就是這個動靜。剛才拿捏他的男人果真被扭翻在地,好似來了個過肩摔,他的另外一條胳膊還拽著蕭行的手,然而整條大臂已經被扭到身後。
毫無技巧性的對抗,純屬力量級的碰撞,蕭行將人扭壓在地上,好似過春節捆了一頭出欄的年豬。
姚冬的身上再也沒有桎梏,他連忙倒退兩步,先把身上的隊服抻平。
“疼疼疼疼疼……”男人現在知道疼了,空出來的手猛拍地磚求饒,“放開放開!我是顧客!顧客是上帝!”
“行,這就放開您,我的上帝。”蕭行沒想到自己只是幹了個兼職還得摻和體力活,先半蹲在地上,用一隻膝蓋壓住顧客上帝的粗壯後腰,然後抬眼盯了一眼姚冬。
“這位上帝,去後頭等我。”蕭行說。
姚冬抱著書包,怎麼著?自己也成上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