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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緒,也跟著收斂了燦爛的微笑,很是疑惑地注視人類。一人一狗頓時變得嚴肅起來,蕭行再不高興就對不起人又對不起狗了。
“我都習慣了,沒什麼事。”蕭行搖搖頭,倒不是故作瀟灑,而是他確實習慣了。
第一次氣得他睡不著覺,第一次就氣得只是吃不下一頓飯了,到現在相當平和,根本就沒上升到動氣的程度上。他沒時間去感嘆無奈,早就接受人生困難度比較高的事實。
“我會,給你作證,你別怕。”姚冬抓著小狗爪,時不時地觸碰他一下,實際上想和大蕭拉小手。
“你別,用不著。”蕭行拋下一句。
“為什麼?”姚冬看著他彷彿看著一個逆子,為什麼不讓爹開口?他再次認真地問:“你不要,逞英雄,好嗎?”
“我不是逞英雄,這個和亂七八糟的英雄主義沒關係,是因為多牽扯一個人根本沒用。”蕭行摸了摸小狗頭,小黑柴太會察言觀色,發現人類情緒好轉就開始伸出小舌頭舔他掌心,溫溫軟軟的,“這件事會是一樁無頭懸案,成為游泳隊的一個謎。”
“為什麼……”姚冬往前站站,他好壞,為什麼摸狗不摸我?我的頭不比小狗好摸?
“陳瀚記不住手錶在哪裡丟的,更衣室和宿舍都有可能。學校只在走廊裡安裝了攝像頭,換衣服和睡覺的地方是非公共區域,不可能有記錄。”蕭行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再多一口黑鍋,正所謂蝨子多了不嫌癢,“他們所有人都進過宿舍,不可能查得出來。換句話說,你能完全肯定當時在你睡覺的時候塞手錶的人不是我呢?”
“我就是,能證明!”姚冬急得伸手戳了下他的胸肌,“我們,從小認識,你是好,好,好人!”
他怎麼還結巴上了?蕭行護住了胸口,角度刁鑽地問:“你相信不是我,可是你有證據證明嗎?連你都不能,為什麼要求別人一定要相信我?”
“可……”姚冬突然無話可說,要真是這樣,那哪怕報了警也會查無此證,到底是誰要用這種方式害大蕭?
“所以你在不在我床上,都不重要。”蕭行最後在小柴的腦門兒上一彈,“有這個時間琢磨還不如訓練去。”
不,很重要,我就是那個唯一的人證,只不過證據不足,說出來也無法讓人信服。大蕭的態度看上去已經認了,他沒辦法自證清白,可姚冬卻不甘心。
但再不甘心目前也不能輕舉妄動,需要小心調查,說不定以後這人會露出馬腳。潛心調查,這事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