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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走一步都能挑起一場戰爭,他們自小就站在了對立面上,不可能和解。但忽然間陳瀚笑了:“我知道不是你,蕭行,我雖然看你不是很順眼,但是我沒那麼傻。”
蕭行點了點頭:“我看你也挺不順眼。”
“用這麼傻的方法來栽贓,我要是相信了才會有病。你也不傻,不會偷了表往自己宿舍裡藏,這不就是等著被人發現嗎?”陳瀚分析得頭頭是道,“再有,你就算偷東西也不會偷我的表。”
“你這話說得有點兒找打啊。”蕭行反而輕鬆了,這才是他認識的陳瀚,那個滿口“好兄弟”的陳瀚他真不習慣,兩個人亦敵亦友,但絕對不是兄弟。
“所以我才會同意學校的做法,息事寧人,不會報警,更不會冤枉你。”陳瀚走到了蕭行的面前,兩人只有半米距離,“我想做的不是用這些歪門邪道的手法害你不能參賽,而是在賽場堂堂正正地贏你。”
“你的這個夢想困難度有點兒大。”蕭行和他對視,“下次許願許小一
點兒。”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想讓你贏嗎?”陳瀚對蕭行的回應絲毫不帶意外。
蕭行知道,從小就知道。
“因為你的存在對我這樣的運動員來說就是一個反例,如果你要是贏了,我們會懷疑從小一直接受的精英教育到底有沒有必要。我們花了超過你幾百倍的錢去砸一個專案,最後還贏不了你,我會覺著自己很沒有價值,我的投入都會變成諷刺。”陳瀚說。
“價值不是這樣比出來的,如果我小時候也這麼想,恐怕都活不到現在。”蕭行太明白他這樣的人會有什麼落差,“但如果你以後還這麼想,對不起了,你在我面前的價值可能不多。”
“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沒關係,以後我們比賽的機會多得是。”陳瀚朝前方伸出了手,“我希望以後我們的比賽都能完全公平公正,這樣才對得起我的努力。”
“加油吧。”蕭行將右手的隊服挪到左手去,在衣服上簡單地擦了一把,和陳瀚握了握手。
到了下午,雖然沒有訓練了,但是一幫平時運動習慣了的人還是閒不住,紛紛來到田徑場湊熱鬧,用慢跑或走路的方式調節肌肉狀態。姚冬也不例外,揹著他的小運動包就來了。
陶文昌一眼就看到了他,跟春遊似的,包裡鼓鼓囊囊。
“你怎麼來了?不在宿舍好好休息?”陶文昌走到姚冬面前問,“這幾天怎麼悶悶不樂?”
“昌昌昌哥,我二階段了,難受。”姚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