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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的時候我就醒了,真不想起來,困的要死。在訓練後不做固定的恢復功課真的不行。我怎麼會為了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亂了心神,連每天必做的功課都忘了做。
不行,我應該只喜歡籃球才對,我不能容忍籃球以外的事物影響到我的情緒,讓我如此不能忘懷。我要忘了她,除了籃球我不想喜歡任何事物,我不會讓她干擾到我對籃球的熱愛。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把昨天的功課補足,又把早上該做的做完,一看錶發現已經晚了。趕緊打車向訓練中心趕去。
到了訓練中心門口一下車,嚇了一跳,怎麼今天門口圍了這麼多記者,數量是以前的幾倍。又是一陣嚓嚓的狂拍,不過看記者好象對我不是特別感興趣了,拍照也只是例行公事似的,這是怎麼回事,有點不對頭呀,難道飛車隊又有人來了,把我的風頭搶走了。
等到了裡面,一個保安偷偷拉著我對我說:“霍華德讓我告訴你,事發了,讓你小心。”我一聽還納悶呢,什麼事發了,什麼讓我小心。心裡正想著什麼事呢,已經走到了訓練場的門口,看到霍華德、阿爾斯通、盧卡斯、斯潘諾里斯四個站成一排,背對著門口的范甘迪正在大聲的對著他們說著什麼。
不好,東窗事發,還沒有想到怎麼解釋,范甘迪已經轉過身來。心裡想逃避也不是辦法,還是勇於承認說不定更好一點。
急忙忙走到范甘迪面前,裝著無比難受的心情對范甘迪開口道:“范甘迪教練,我錯了,昨天晚上我沒有早早回去休息,今天起來的晚了,請你處罰我吧。”
范甘迪問:“你昨天晚上做什麼了?”
“我昨天晚上吃過飯去酒吧坐了幾個小時。”
“和誰一塊去的?”
“就他們幾個人,不過斯潘諾里斯光和我們吃飯了,沒去酒吧。”我指了指他們四個,阿爾斯通還朝我做了一個鬼臉,斯潘諾里斯聽到我幫他解釋,露出感激的表情。
“喝酒了沒有?”范甘迪瞪著他那熊貓眼問我。
“只是在吃飯的時候喝了一點葡萄酒。”
聽到這裡范甘迪的臉色有了一點緩和,對著我說:“去和他們站到一塊。”我迅速的和霍華德站到了一起。范甘迪接著說:“這次就算了,畢竟現在訓練只是為了保持狀態,如果在賽季中出現這種情況,我會毫不客氣的把你們放入傷病名單的。盧卡斯、安、斯潘諾里斯你們三個留下,你們二個去訓練。”
等他們二個走後,接著對我們說:“你們三個如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