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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伶牙俐齒的阿妹,我瞧著是個善良的人,有錢的人是多,可沒錢的人更多,你也不必要去為著這事自卑,我們是手藝人,靠著一身本領吃飯,不至於比其他人低半個腦袋……”他的表現,朱翔安很是受用,一連串地說出了內心憋悶已久的話。
這叫林此霄更是哭笑不得,他趕緊解釋起來:“依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陶斯言只是單純的朋友情誼。”
“就算是朋友,也不代表著不能邀朋友了。”
朱翔安隨手將酒瓶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餘光掃到了一堆紙張,臉上多了一抹笑意,就故意打趣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夜裡睡不著一直待在這裡做什麼,不就是學著那些城裡人寫點情書什麼的嘛。我是老了,可也不傻,你小子,每次叫那阿妹都只稱呼全名,其他人就多了幾個字,這難道就不算是特殊了?”
被一下子戳中心事,林此霄實在是說不出辯解的話來,只能趕忙開啟抽屜一下子將那堆紙張全掃了進去,根本來不及看清裡面究竟是些什麼。
“朱依伯,您就別打趣我了,我來這,是為了向您學習造船的手藝,只等著有一天能造出屬於自己的船隻……”
一想到那一天,林此霄就滿是期待,整個眼睛都在發著亮光。
“船是要造的,可人也別錯過了,否則就會像我遺憾終生。”
朱翔安扔下這句勸告,就拎著空酒瓶出去了,說是要在附近的依伯家裡閒聊幾句,讓林此霄不必要等他回來。
人一走,屋裡的渾濁氣息少了不少,林此霄將門窗開啟了一些,一邊透氣,一邊摸索出剛才被扔進抽屜裡的紙張。
其實朱依伯只說中了一半,他確實對陶斯言有些不太一樣,可那是否就是所謂的男女之情,林此霄有些無法確定,甚至還覺得有些難堪。
原本作為朋友,大家還能好好地相處,可一旦是變為戀人、甚至以後還要結婚的話,實在是有些難為情,這種逾越的想法,林此霄不敢有……
深呼吸好幾口氣後,他才將一張照片從建築類的書籍從抽出來細細端詳。
照片是用陶斯言的拍立得拍攝的,顏色呈現出復古的藍灰色,臉頰卻白淨的很,邊緣處泛著黑灰色調,站在中間位置的她微微側臉,表情好像在笑,又好像沒有,一雙小鹿般水靈、清亮的眼睛,此時卻呈現出挑釁的感覺,簡直是跟三清山所看到的她很是相似。
從照片背後的馬克筆印記來看,應該是三年前所拍攝的,那個時候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