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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痕跡的看了一遍了,大概是因為剛見了個不能見人的客人,所以窗子關的嚴嚴實實一點兒風都不透,所以房間裡有些淡淡的香味。
那不是薰香,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的味道。
而崔浩沒有成親,家中應該是沒有女眷的,這屋子裡也看不出有任何女子存在的跡象。
香味哪裡來的?
崔浩大概是對景若曦錢袋的分量還比較滿意,對小姑娘也有種自然的憐惜,於是耐著性子安慰了幾句。當然都是些廢話。景若曦本來還想試探幾句,但因為來時撞見疑犯剛走,知道此時正是崔浩警覺性最高的時候,一句擦邊的話都不能問,只要是問一定會引起懷疑,也就收了那心思。
“多謝崔大人。”景若曦終於在崔浩不耐煩前起了身:“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打擾崔大人休息了。我先走了,要是有什麼訊息,請崔大人叫人通知我一聲。”
崔浩也鬆了口氣,連聲應著,將景若曦送出了門。
出了門,景若曦這才揉了揉鼻子,那香味在腦海中縈繞不去,味道竟然有一些熟悉。
但她常年在酒樓後廚,平日裡接觸的也都是些底層的勞動人民,用胭脂香粉的很少不說,就算是用,也都是些劣質的,味道和這有很明顯的區別。
而剛才離開的背影顯然不是個女子,能同時將伍新春一個屠夫和一個成年女子同時溺死在水塘裡,兇手是女子的可能性也不大。只是遺憾沒有機會仔細驗一驗骸骨,所以沒辦法推測受害者的死因到底是什麼。
景若曦一邊想一邊往回走,只能推測這香粉並非是兇手自身的,可能是兇手剛接觸過什麼女子,將這味道沾在了身上。
一層隔著一層,想找出這個人就更麻煩了。
景若曦慢慢的往回走,到了酒樓門口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進了後院。
天雖然已經黑了,但酒樓裡一般要忙到巳時,現在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她既然無事,又沒錢,沒有請假不去工作的道理。錢到哪裡都是不可或缺的,若是能拿出足夠的銀子來,也不需要如此謹慎的和崔浩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