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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渾身發涼,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地走著,包裹中的米餅在嚴寒中漸漸發硬。
他去找陸驚月了,他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寒風獵獵,我發著抖,看向城外隱在濛濛霧氣中的蒼梧山,賭氣地朝它走了過去。
他不來便不來,我自己去。
我揹著一小袋米餅,冒著寒風,獨自爬山。
在摔了不知道多少跤以後,我終於,灰頭土臉地登上了山頂。
蒼梧山上,白雪皚皚,山下雲海翻騰,猶如仙境。
可還沒來得及驚歎,便聽見了陸驚月的聲音。
「真的美如仙境,你果然沒騙我!」
我訥訥望去,紅衣如霞,她身旁含笑看著他的俊美公子,不是沈一顧是誰?
他們相談甚歡,我的心卻揪得發疼。
我邁著如灌了鉛的步子走近他,忍著屈辱與委屈,喚道:「沈一顧?」
長身玉立的公子身形一僵,遲疑地轉過頭來。
瞧見我的那一瞬,有驚訝,有茫然,卻獨獨沒有愧疚和心疼。
「思弗,你怎麼來了?」
我忍住淚,笑問他:「不是約好一起來的嗎?你怎麼不叫我?」
他一怔,面色有些不自然。
「我忘了。」
忘了?究竟是忘了,還是覺得根本不重要?
陸驚月看向我,問道:「她是誰?」
我想說,我是沈一顧的未婚妻,可還沒說出口,便被沈一顧搶了話。
「她是我鄰人家的女兒,我們幼時常在一起玩。」
只是鄰人,你別多想。
他就差這麼說了。
我不染塵埃的愛意,在這一刻被他捏得稀碎。
我嘲諷地笑笑,問他:「我只是鄰人,那她是誰?你的相好?」
沈一顧臉色一沉:「我們以詩會友,光明正大,霍思弗,你說話不要太難聽。」
難聽?我還沒說什麼呢,他便急了。
陸驚月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白了我一眼,道:「什麼雌競女,晦氣,我要回家了。」
蒼梧山上起了風,大霧席捲而來,蒼梧山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
「霍思弗,你太過分了。」
沈一顧看了看我,急忙追上陸驚月。
我木然看著他們走遠,帶著一身的汙泥和傷,才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
膝蓋磕破的地方,鮮血已經浸透,白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