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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敬佩的眼神。
“朱兄,深明大義,我對你們是徹底改觀了。”
“是啊,以前我們還罵你們廢物,這樣想來其實我們才是最沒用的那個。”
“朱兄,衛兄,鄭兄,馮兄,若將來還有機會在京城一聚,我定當與你們把酒言歡!”
“把我們都算上,這可是我們患難與共的情誼。”
……
從小被罵到大的惹是生非,擔不起事,哪怕成親之後估也照樣吃吃喝喝,府中大事被排除在外的紈絝們,心中不禁產生一股異樣的感覺。
心熱又激動。
他們從前一直瞧不起書生,極盡貶低,無非是因為夠不上那個圈子,其實內心深處也羨慕那種國家大事掛在口,侃侃而談的模樣。
這個時候,這些書生的肯定彷彿給他們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重新認識了自己。
誰不想做個有用之人!
賀惜朝說:“那既然朱公子願意,真是再好不過,如今趁這個時候,其餘的人便將所有的信件都再抄譽一遍,讓朱公子也帶上一份。”
這樣,呂家怕是會更相信他們將希望寄託在輔國公公子身上,而忽略了其他暗中的人手。
過了午後,幾匹快馬匆匆進了知縣衙門對面的宅子裡。
來人是承恩侯面前最得力的幕僚,他一來便對呂學良道:“三老爺,您真是衝動了!”
呂學良臉色頓時不好看,“郎先生,我要是不將英王看起來,他們若是派人出去,這該如何是好?”
“唉,可以暗中監視知縣府衙,可怎能直接帶人威脅英王,這樣子,怕是直接讓英王與呂家對立起來,這是把呂家往懸崖上推啊,英王這個身份在這裡,您能拿他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若是英王非得跟呂家作對,不如……”
“糊塗!”郎先生嘆了一聲,可他不是承恩侯,對呂學良也不敢說重話,他知道呂家在江州地方說一不二慣了,導致呂學良對天家也少了敬畏之心,竟然隨口說出如此誅心的話來。
“三老爺,那可是英王,皇上最寵愛的嫡長子,他若有一絲損傷,皇上必定要將江州翻過來,那時候呂家還能有好?這是最下下策呀!”
呂學良一聽頓時說不出話來,他就是一時衝動,“那爹怎麼說?”
郎先生道:“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既然請了英王殿下前往呂家,雖冒犯了些,可也只能硬著頭皮請他今日啟程,等到了呂家,侯爺會再作安撫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