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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弘據理力爭,“父皇,我是氣憤,子虛烏有的事,能夠隨便汙衊的嗎?”
天乾帝說:“也不算是汙衊,弘兒,賀惜朝的卷子朕看過,朕敢說就是進士的卷子也不一定比他做的好,他才九歲,誰家孩子有這種本事?遭受質疑也不是沒道理,想想你九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別說蕭弘九歲,就是現在要他作一篇像樣的文章,都跟要命似得。
“這沒什麼可比性,甘羅十二還為相呢,惜朝這樣算起來十五才中進士。”蕭弘說著便理直氣壯起來,“要說他作弊,那主考官呢,他有什麼話可說?科舉乃天下首要之事,考場戒備那麼森嚴,聽說入場都需要脫帽子搜身,防止夾帶小抄作弊,他看到惜朝有可疑之處?”
“沒有。”天乾帝說著看向蕭弘。
蕭弘眨眨眼睛,覺得天乾帝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便反問:“您這是什麼意思,既然不在考場作弊,難不成我偷題目給他?”
“沒錯,大臣就是如此質疑的。”天乾帝端了茶,“誰讓某人信誓旦旦地打了個荒謬的賭呢?”
蕭弘張了張嘴,驚呆了,“我怎麼不知道我那麼神通廣大,連考題都能偷到?父皇,您老實說,是不是暗中給我藏了人手,他們自作主張給我偷考題去了?”
天乾帝差點一個茶噴出來,氣笑了,“少胡言亂語,事情既然出了,就如你所說,當堂再考一次便是,是驢是馬,拉出來遛遛。”
天乾帝這麼一說,蕭弘便知道毫無周旋的餘地,當然也沒必要拒絕,只是……
“明日兒子也要去。”
天乾帝皺眉,“你得去上書房。”
“能讓我每日堅持讀書的就是惜朝,他不在,兒子讀不進去書。”蕭弘下巴一抬,“再說,他一個九歲的孩子面對你們那麼多虎視眈眈的大人,他得多害怕,萬一他緊張,答得不好,豈不是要被生吃了。”
“胡說,你去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能給他鼓勵,給他支援,還有……對了,彈劾的奏章呢?”蕭弘問。
天乾帝納悶,“要這做什麼?”
蕭弘磨牙道:“明日待惜朝考完,我要一個一個送還回去,堵住他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