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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悅光和田義和的回覆郵件接踵而至,一個說可以,聽你安排,時間都沒問題;一個說好,等訊息。唯有松村沙友理的回覆,無論是郵件還是電話都遲遲未到,不過林真秀也不在意。
工作起來,時間過得就會很快。冬天的日照特別短,不知不覺大樓外的天色就變黑了。這時,還在加班的林真秀聽到了手機來電鈴聲響起,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出現在螢幕上。他一邊走出辦公室,一邊接通電話,隨即耳邊響起松村沙友理的聲音。
“對不起,林桑,我之前在錄番組,現在才看到郵件。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錄番組嗎?看來文春的報道沒給她帶來多大傷害。林真秀也沒多想,徑直就說:“有一個商務宴請,需要一個ホステス作陪,你可以嗎?”
電話那頭,松村沙友理緊緊抓住手機,死死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失望、屈辱和恐懼一瞬間湧入心頭。
ホステス就是Hostess的假名寫法,有很多種意思,但在日本,在這時候的語境中只有一個含義,就是陪酒小姐。
雖然在日本的大眾認識中,陪酒小姐並不是一種低賤的職業,甚至還能在東京文化學研究所對1154名女高中生進行的調查中,力壓公務員、護士,成為排名第12的熱門職業,並出現桃華繪里、齊藤理惠這種傳奇人物,但歸根結底還是整個日本色情產業中的一部分,底層女性走投無路的選擇。
在日本這種男權加金錢的社會里,身為女性的松村沙友理對林真秀說出這話一點都不驚訝,甚至覺得理所當然,但再理所當然,她一個出身中產階級家庭,名門高中畢業,頂級偶像女團中的TOP成員也從來沒想到過ホステス會和自己有關係,更沒想到過有一天會被叫去當ホステス。
還好林真秀是說ホステス(比較高階的陪酒女,例如銀座的夜總會、俱樂部中的,頭牌叫做嬢王),如果是売春婦(最底層小餐館中的陪酒女)、ギャバ嬢(中層的陪酒女,例如酒吧),她肯定立刻就結束通話電話。
耳邊只有電話中沙沙的底噪聲,林真秀知道這種沉默是松村沙友理在拒絕,只是不敢直接說出來,但他同樣不說話,也用沉默施加壓力。
沒辦法,乃木坂46已經成為他策劃的偶像文化海外推廣計劃中的一個備選項,這個組合是否足夠乾淨,成員是否抗壓,有沒有可能出現類似色情交易的醜聞,對他非常重要。今天這個電話,不是真的要讓松村沙友理來陪酒,而是對乃木坂46進行的考察。
過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