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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這樣練得跟施瓦辛格似的讓別人很沒安全感麼。
可是轉念一想,誰不需要安全感呢。
不由去想他從前的樣子——記憶深處,那個安靜的少年。
他的父親,據說在他三歲時就意外去世,而他母親去世時,他也不過才七歲……那是什麼概念呢?她七歲的時候,無意中害死一隻狗狗,就被嚇傻,從此再也不敢養活物。何唯輕輕嘆息。
周熠從角落飲料櫃拿出一瓶水,在旁邊沙發坐下,大馬金刀的姿勢。
何唯視線落在他的手上,手套摘了,因為出汗顯得比平時白了些,手背青筋浮起,握著礦泉水瓶也是很用力的樣子。她默默地在腦中描繪了一遍這隻手。
然後就聽周熠說:“我直接去了他家。”
他擰開瓶蓋,拋起又靈巧接住,“他家標準土豪風格,各種古董不知真假擺了一面牆,還有一隻鸚鵡。”他笑一下,“那個死胖子跟我唧唧歪歪,一會兒說沒錢,一會兒說合同有問題。我就順手操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說您說的好像挺有道理,但是我也不能白來不是,要不就帶只鳥回去吧,不過活的不好帶,嘰嘰喳喳的煩人。”
周熠喝了一口水。
仰頭時斜睨一眼,看到何唯一臉生動,小嘴微張,有緊張還有明顯的期待,他眼裡閃過笑意,喝完兩大口才不慌不忙繼續:“刀子扎進牆上油畫框,上面穿了根顏色鮮豔的羽毛。”
何唯眼睛大大的,“那鸚鵡還活著吧?”
“當然。他家養的那隻鸚鵡叫什麼棕櫚鳳頭,市面均價一萬幾,美元。”
“他們嚇壞了吧,沒說要報警嗎?”
周熠又喝一口,“提都沒提一句。大概是怕警察還沒趕到,人就成肉篩子了吧。別的生意人家裡供財神供關公,他家多了一個,長壽佛,怕死都怕得這麼明目張膽。其實這種人最好搞定,真不知道以前那些人都怎麼辦事的。”
何唯被“肉篩子”這個詞驚悚到了,心說,以前的人,大概是刀沒你玩得好吧。這世道,果然是穿鞋的怕光腳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像周熠這樣的人,換以前她也是要敬而遠之的,可是如今,她想了想說:“你這樣,是欺負小動物啊。”
周熠點頭,“估計經過這一次,那隻鸚鵡該瘋了。”
何唯小聲說:“真缺德。”
周熠覺得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追著要聽,聽完八卦心滿足了,沒流露半分出對他的崇拜,居然同情一隻破鳥。他接:“缺不缺德我不知道,只知道我五行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