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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府邸之中,眾人開始收放行李,而這個時候,林威突然轉過頭來,朝林海沉聲道,“你跟我去書房。”
看著林威先一步邁上旋轉樓梯的背影,林海嘆了一口氣,跟了上去。
……
和林海安靜的呆在書房之中,林海看著面前的林威在那張紅衫木桌上伏案書寫一些內容,只有紙筆唰唰的響動鼓動著書房的空氣。
林海記得這封信,林威在返程之途的時候,就已經利用一切空閒時間,在書寫手中的信。
過不了多久,林威終於擱筆,然後將信折了起來,放在了一個信封之中,抬起頭來,看著林海道,“這封信將寄往行星大法官處。由我親筆書寫,總比電子信件更有誠意。大法官和我林家是故舊之交,淵源深厚,趙靖為這次的事件要控告你,也註定不會有什麼結果,我們韋恩公司的法務部,再加上這位行星大法官,趙靖只怕還掀不起什麼風雨。所以那兩巴掌,是他應得的,而你也不用有任何負擔,儘管上學就讀……只是以後做事,不能再這樣魯莽了,要記住,就算你再如何憤怒,也要在適宜的時候制怒。”
林海看著面前的這個父親,心底微微有些嘆氣,他如此做,到時讓自己還真有些狠不下心來拒絕他之後的提問。
平心而論,面前的這個他血脈意義上的父親,確實在某種時候,還是對他不錯的。或許他儘可能的想要彌補從前沒有給過他完整家庭的缺憾,而他明顯不是一個在這方面善於表達的人,很多時候,只會以他的某些方式,給予他林海一些“補償”。
但從心底,林海就從來不曾把眼前這個男人,放在一個真正父親,可以和他母親同等的地位上,他對他沒有任何感情,也不需要他的那些微不足道的補償。甚至,他對面前的這個男人,還有一種一直被他掩飾得極好的恨意。
他只是還沒有到那種恨一個人,就一切與之逆反的程度。他只是沉默的接受著這一切,恪守著當年和母親的約定,靜靜的看著這個家族,身處這裡,卻像是剝離於這一切的看客一般。
“現在,我想你大概可以告訴我,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吧。”
“你想知道什麼?”
“很多,不如就從你為什麼到新南星開始,或許還有,你和那群軍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群和空賊戰鬥過的軍人,對你是那樣的擁戴。”
“我到新南星,是受人所託,為人帶去一些東西……至於那群軍人和我的關係,這真的是國家機密。我說出來,或許會失去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