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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太著急,她回縣中也沒什麼不好的,她的家在那裡,丈夫孩子都在那裡,她去那裡是回家,而不是上殺場--”
“但是--那樣的話--她跟嚴謹的事--怎麼辦呢?”
“她跟嚴謹的事就得她跟嚴謹去決定了,你我說什麼都不起作用--”
她也知道她跟他說什麼都不起作用,但她這不是在為姚小萍著急嗎?人著急的時候還管什麼起不起作用?如果還能管那麼多,那就不算著急了。
卓越饒有興趣地問:“你怎麼跟她這麼--鐵?如果你跟她只能有一個能留校,你還會不會這麼--替她說話?”
她有點答不上來,最後承認說:“我開始是有點覺得她--是憑後門才弄到這個留校的名額的,有段時間我還想過--揭發她,但是我後來就想通了--即使她不開這個後門,也未必輪到我留校,所以--只能怪我命不好吧--”
“命是一回事,自己努力是另一回事,不能把什麼都推到命的頭上--”他說了這句箴言一般的話,就沒再說什麼。
沉默了一會,石燕知趣地站起身來告辭:“我該回去了。”
他沒反對,找了雙旅遊鞋穿上,就跟她下樓去,從一個小棚子裡推出他的摩托,送她回寢室。這回他穿了件外衣,大概是為了她抓起來方便,但她沒抓,還是抓著他座位下面。
第二天,姚小萍回來上課了,但是兩個人沒什麼機會說話,上完課,姚小萍又不見了,大概又到旅館“穩”她丈夫去了。一直“穩”到了第四天,姚小萍才回到寢室來吃飯睡覺,大概丈夫已經被“穩”回縣裡去了。石燕抓緊機會問:“姚,你丈夫走了?”
“總算走了,謝天謝地,再不走,我簡直要發瘋了--”姚小萍的情緒似乎不錯,正在箱子裡挑來挑去,大概要打扮了去見嚴謹。
石燕警告說:“我聽卓越的口氣,好像學校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哪件事?”
“就是你丈夫--來鬧的事--”
姚小萍眼珠一轉:“學校怎麼會知道?我們就是在寢室樓裡吵了一下,後來我很快就把他穩住了,怎麼會--是不是你--告訴卓越了?”
“我沒有,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告訴卓越。不過--嚴謹他--”
姚小萍的眼睛灼灼發光,好像要吃了誰似的:“你告訴嚴謹了?”
“我沒有--但是他--知道你--丈夫的事--”
“他怎麼會知道?肯定是卓越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