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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他說的“好滑啊,好多的水”都顧不得生氣了,只一心一意對付那種感覺,怕自己會叫起來。
他開始在裡面攪動,她覺得很難受,很難受,不是痛,不是癢,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一種她不得不繃直了身體來承受的衝擊,一種既想他深入又想他退出的矛盾感。
她跟那種感覺對抗了一陣,覺得有種奇怪的波浪在向她襲來,但都處於一個波浪即將拍岸,但卻差那麼一點距離的狀態。她此刻無比渴望聽到他說那三個字,但他不知為什麼,卻變得一聲不吭了,好像全神貫注於他的手工勞動一樣,而她就象爬萬里長城已經爬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里,只差那一里了,甚至還不到一里,可能就一尺遠了,只差一隻手拉她一把,她就能爬上萬里長城了,但他就是不伸出那隻手來。
他一聲不吭地工作了一陣,教導說:“放鬆了,別繃這麼緊,要學會享受——”
這簡直象是一隻魔掌猛推她一把,她一下退回去五千裡,他的動作不再讓她有想叫的慾望,那裡似乎麻木了,知道他的手在動,但沒什麼感覺。
他換了一隻手,又一聲不吭地工作了一會,說:“怎麼搞的?你怎麼這麼難到高xdx潮?我的兩隻手腕都搞疼了——”
兩隻魔掌!把她徹底推回到零點,她的身體起了反感,他的動作已經開始使她感到疼痛了。
他大概也感覺到了,抽出手來,徹底罷工。
兩個人都頹喪地躺在那裡,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她心裡都是怨恨,但如果現在誰叫她出來控訴他,她肯定找不到一個詞。悶躺了一陣,她鼓足勇氣問:“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哪樣?”
“這樣,就是你今天——這樣?”
“我今天做的事多了,我怎麼知道你在說那件?”
“就是你——剛才對我——那樣?”
他好像恍然大悟:“摸你?這也要問為什麼?我不是說了嗎,就是想你舒服一下。”
“但是你——為什麼要——這樣?”
“哪樣?”
她簡直沒法把要問的話說出來,憋了一陣,才說:“就是你——為什麼想我——舒服。”
“這也要問為什麼?這不明擺著的嗎?你想我怎麼說?”
“怎麼是我想你怎麼說?我是在問你——”
“你問我,我去問誰?”
她氣昏了,發怒說:“你連為什麼這樣做都不知道,那你還這樣——做什麼做?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