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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七日。”
兮遠右手掐指一算,身子僵了一下,臉上露出難以置信、恍然、無奈等各種表情。最終嗤笑了一聲。“莫非一切都是天意?算了,你去吧。在我們回來之前你得先趕回來。”
她去龍螈寺和雲冉峰秘示有什麼關聯嗎?魅羽有些疑惑,但她實在太興奮了,根本無暇多想。
“謝謝師父!”
竟然從門口跑進來在兮遠臉附近象徵性地親了一下,才跑出他的房門。留下目瞪口呆的老頭坐在哪裡,半晌搖了搖頭。
魅羽向大師姐借了一幅斗笠和麵紗——同一式樣的大師姐有多套。鶴虛山去龍螈寺比去藍菁寺要近一些,但她已經忍不住了。便和大家一同出了山,過了河,念過避梵咒掩飾鬼氣,然後分道而行。在布巴城裡住了一晚,第二天自己逛了半天集市才趕路,當晚再住到龍螈山下的客棧去。
沒想到傍晚時分,當她穿過一條小街,遠遠望見龍螈山的時候,雙腿便似粘在了地上,再也挪不動了。
去、去到後幹嘛呢?要是見到他瘦了,自己會心碎的。可要是見到他胖了——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很小——不是也會心碎嗎?
當然最有可能的還是根本見不到,或者隔著人群遠遠望一眼,連胖瘦都分辨不清。自己已經不是那裡的僧人了,只能在其他香客活動的地方出沒,原先住的僧房估計也也早給別人了。兮遠說的對,回去幹嘛呢?
她轉身要往回走,然而腿還是和粘在地上一樣,怎麼也拖不動。
想來想去——哎,她不是還要去看飛卯嗎?包袱裡還裝著剛剛在集市買給它的點心呢。這個小飛兔也不知能不能認出現在的自己,但是無論如何,她也該去看它一眼。
有了這個合理合法的藉口,魅羽的腿又能正常走路了。她不過就是個普通的香客,去那裡順便看個小動物,她不斷和自己說道。
此時天已全黑,路上的行人——大部分都是遠地而來打算明早上山的香客——都在匆匆忙忙找食肆和客棧。魅羽摘了斗笠,尋思著也該找個地方住下了。走了幾步路,覺得剛剛擦肩而過的兩個男人看起來有些面熟。
等她又走了幾步才意識到,這兩人居然是藍菁寺的弟子富鳴忻和印光寺的歐玉擎!她剛才沒有立即認出來,一是因為街上燈光昏暗,二是因為兩人此時並非僧人裝扮,而是穿著俗世的衣服,還戴了兩頂帽子蓋住了光頭。
這也太詭異了!自上次的殿試之後,龍螈寺等於公開和這兩個寺結了仇,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