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建議不被接受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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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正好來自你的同志,來自你自身。就像文革中誰沒有高舉紅寶書推波助瀾呢?也像南昌起義、秋收起義、廣州起義、兩次打長沙都告失敗一樣,這是一個歷史程序,誰能抗拒歷史的必然潮流?
那麼,這些左傾所產生的惡果,應該全部歸罪於第三國際的左傾?似乎又不全對,因為第三國際所作的左傾決斷,除了主觀原因外,有沒有各國支部提供的不切實際的情況,而由此作出錯誤判斷的客觀原因呢?還是歌德說得辯證些:“真理與謬誤是同一個來源,這是奇怪的但又是確實的。所以我們任何時候都不應該粗暴地對待謬誤,因為在這樣的同時,我們也就在粗暴地對待真理……”
為了利用陳濟棠與蔣介石的矛盾,周恩來與朱德於1934年10月5日派潘漢年、何長工去尋烏同陳濟棠的代表楊幼敏、黃質文進行停戰談判,達成了五項協議,可以互借道路,為紅軍順利透過第一道封鎖線做了準備!
在這樣一種可以讓路通行的條件下,去與二、六軍團會合是更為有利的考慮,不是合情合理的嗎?
第一、第二、第三道封鎖線都比較順利地透過了。這是不是說明“三人團”決定的開進路線並沒有錯?直到湘江,才由於行動遲緩,受到了敵人的夾擊。那麼,如果早日丟棄輜重,提前兩日過江,是不是損失就會小得多呢?那麼,湘江一戰的慘重損失是在於行動遲緩,而不是戰略方向和行進路線的錯誤了?
按當時李德、博古的心理,進軍湘中是危險的,還是去跟二、六軍團會合,有先遣部隊接應,有根據地作為落腳點更可靠些。這不是可以理解的嗎?
如果當時各申理由,而後投票表決,人們贊成前者還是贊成後者?不能立足今天去要求當時,只能立足今天,剖析當時,不能脫離歷史條件而談歷史。
毛澤東的建議不被接受,他並不過分遺憾。他知道應該點到為止,他知道必須等待。“我早說過你的幹法不行,結果就是不行!”他認為歷史會站出來替他說話,這叫有言在先。
這些歷史性的問題,王稼祥負傷之後躺在病床上,也或多或少、或明或暗地思考過。這是他跟博古不同的地方,跟洛甫也不同。這些思考是他認識王明左傾路線的開端,也是他從左傾路線中分化出來的基礎。西征途中與毛澤東住在一起,則是他與左傾路線決裂的契機。
1934年11月25日夜,是個普通的夜晚,微雨瀟瀟,從某種角度來說,又是帶有歷史意義的夜晚。這天黃昏,紅軍在道縣至江華之間,全部渡過瀟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