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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辰勸著自己要理解。
他現在連初中同學叫什麼都不記得,更別提杜飛舟那個時間線上過了三十年。
他說道:“第二賽季有一次集體聚餐,是去農家樂吃的烤魚。”
杜飛舟道:“當年我們聚會經常去農家樂。”
所以一個農家樂並不能證明什麼。
他們去過很多次,具體哪一頓有辰輝蘭樂,真的說不好。
而且他和辰輝蘭樂單獨相處的時候少,大部分都有別人。他如今能回憶起來的只有零星的幾件事,這些要麼是正規場合,網上能查到,要麼就是身邊有其他人,他們搞不好對這封印師提過。
何況這事太匪夷所思。
作為一個智力正常的人,他怎麼可能會信?
要不是這封印師的打法和脾氣真的像辰輝蘭樂,他早就走了。
他說道,“記憶會出現偏差,再喊幾個人過來?”
姜辰思考一下,同意了。
反正秦組長他們也沒說只能見一個朋友。
但以防萬一,他選了兩個關係最好且人品有保障的,一個是姓唐的混蛋,另一個是他的前隊友。
然而人過來了,並沒有什麼幫助。
唐副董他們雖然異想天開過,但真的事到臨頭,反而不會輕易相信。
畢竟不是衝動的小青年,而是四五十歲的大叔了,受過社會的毒打,他們都很謹慎。
說事件也沒用,因為三十年真的太久了。
他們能記起來的事基本都對這兩個人說過,加上前隊友是個金魚腦,姜辰無論說什麼,他都很遲疑。
這也就罷了,還有記錯的。
比如唐副董堅持認為青濤第一次奪冠,大家在一起聚餐,姜辰被灌醉了當街耍酒瘋,嚇哭過小孩。前隊友則覺得是別隊的隊長,兩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便齊刷刷看向杜飛舟。
杜飛舟道:“我當時好像也喝醉了,不記得。”
唐副董和前隊友道:“是嗎,你也醉了?”
杜飛舟自己都不確定:“或許。”
姜辰面無表情盯著這三個老男人,等他們告一段落,冷淡道:“我當年退役之前,給你們兩個分別打過電話,這事記得嗎?”
杜飛舟和唐副董的心裡都是一突。
這確實是真的,他們在辰輝蘭樂退役前就收到了他本人的訊息。
姜辰看向杜飛舟:“我哥說你每年都會給我掃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