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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書頁上密密麻麻全是影衛們的名字,每個名字上,還分別印有一枚血指印。
那這枚銀針是用來做什麼的,便不難猜。
她還未啟唇,臨淵已接過銀針。
繼而一滴鮮血落在字上,又被重重摁下,化作一輪朱印。
“上名已畢。”
羌無收回錦冊,平靜起身:“公主可以回返。”
李羨魚拿著銀票的手輕輕一頓,有些訝然:“就這樣便好了麼?不用其他的?”
既沒有問臨淵的身份,也沒有問她要銀子。
一切順利得,都有些不可思議。
羌無的十指交錯,一雙銳利的眸子看向她:“公主可還想要什麼?”
李羨魚的視線落在臨淵腰間那柄彎刀上。
“這柄刀已經卷刃了,你要不要換一把新的?”她放輕了語聲提醒他:“如今在影衛司裡,你想換什麼樣的兵器都是有的。若是回了披香殿裡,便只有切肉的廚刀了。”
臨淵頷首,利落解下腰間彎刀,丟在案上。
這柄兵器對他而言,確不趁手。
羌無隨之擊掌,一身穿淺灰色武袍的男子旋即自暗處現身。
“帶他去兵器庫。”
男子比手領命,帶臨淵往後院而去。
李羨魚悄眼看著,直至兩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遠處的月洞門後,想是再聽不見此間談話,這才緩緩迴轉過身來。
她的語聲很輕,帶點忐忑與好奇:“司正,我還有一樁事想問你——影衛平日裡,都要做些什麼?”
羌無毫不避諱:“影衛,顧名思義,便是公主的影子。藏在暗處,為公主而生,為公主而死。”
“公主可以吩咐他們做任何事。”
李羨魚輕抬起羽睫。
任何事嗎?
那她昨夜與臨淵說,影衛的職責是保護她,應當不算是騙他吧。
她輕眨了眨眼,趁著臨淵還未回返,又道:“還有一件事。你這裡,能做新的照身貼嗎?”
“可以。”羌無道:“且能夠以假亂真。”
李羨魚卻搖頭:“不要以假亂真。”
“是要真的照身貼。”
羌無抬眼看她,眸光微深:“公主想給他什麼身份?”
李羨魚略想了想,輕聲道:“只要是一個能夠自由行走在世上的身份便好。”
她小聲追問:“可以嗎?”
“自然可以。”桐木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