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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晨緊緊抓著林長風的胳膊。
“長風，你先到外面去，好不好？我的助理在外面，你想吃點什麼嗎？或者說我讓他帶你去跟大一點的醫院檢查一下，這樣我才能安心啊。”
“他不能離開，他要是離開了，你會對我做什麼？還不一定吧。”
此時兩個人卻做出了完全不一樣的回答和選擇，顧晨不甘心他的一舉一動被另一個人經常戳穿，他不想在自己的戀人面前表現出自己卑劣的一面，哪怕那卑劣的一面他的戀人可能已經知道了。
“關你什麼事情？難不成你指望他身上的傷都沒有治好，就一直陪你耗在這個小房間裡嗎？他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沒資格對我們的事情指手畫腳。”
“……就算你這麼說，但是救了他的人是我吧，出車禍的時候你在哪裡？在直播吧，在討好你的粉絲吧，這些事情歸根到底是因為你自己的處理方式出了問題才發生的，你沒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頭就不錯了，他不能走，我不放心，他去到我看不見的地方，你不能24小時保護他。你也根本做不到我這樣保護他。”
顧成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其實還是一個道德感相當高的人，至少不會做出來為了保護自己的戀人而無視別人生命的舉動，但是這樣的道德感並不需要出現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道德可言。
結果也顯而易見，一個臉上是藏不住的恨意，一個是臉上藏不住的嘲諷。
在助理進入這個房間之後，一時之間居然有些搞不清楚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老闆，這樣牛逼的臉同時出現了兩張，但是卻讓人沒有什麼高興的慾望，因為他們出現在不應該高興的場所。
助理一時之間都不清楚自己應該向誰彙報現在的工作進展，他手裡拿著那一份生物資訊檢測單，甚至不知道應該先和誰說，沒有人告訴他拿一份工資需要應對兩個老闆。
“那個，顧哥，咱們要不先借一步說話？這個事情我有點搞不定啊。”
生物檢測單上顯示兩個人完完全全是同一個人，但是這種事情是怎麼可能發生的呢？經紀公司是做過背景調查才決定錄用這個藝人的，所以現在的情況助理這種小卡拉咪是沒有辦法搞定的。
但是很可惜他的老闆現在確實是兩個。
——
“他們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可是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呢？我之前並沒有感覺他身上有什麼奇怪的，最多就是有時候會覺得家裡稍微進過人。”
在知道這個結果之後，林長風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