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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文遠擦乾眼淚,然後說:“我再敬您一杯。”
“慢點喝,喝多可就白來這種地方了。”李啟笑著說,岑文遠可是這場酒宴的主人,他喝多,可就沒趣了。
岑文遠轉悲為喜,笑著說:“您放心,我可是千杯不醉。老賴,你別是愁眉苦臉的樣子,殿下回來,要高興一些。”
賴尋安撇了撇嘴,“剛才不知道誰哭了,我只是覺得酒樓裡不太舒服。哪有人和你岑長史一樣,一到這種地方就和回家一樣。”
“你要是不喜歡這裡,你別進來啊,我看你就是平常裝正經。來這裡還要繼續裝著,才看起來陰鬱的。”
“岑長史少說兩句,多吃菜,我也想知道尋安先生為何愁眉不展。”李啟笑著說。
“我不是因為來這裡不高興,只是覺得殿下回來之後,對於自己的境遇並不擔心。
反而是短短几句話就定下了自己以後要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於輕率?這和殿下以前謹慎的性子不一樣。”
岑文遠十分生氣地說:“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是出來給殿下接風洗塵的。”
大都督府司馬吳衍開口道:“長史大人少說兩句,賴刺史也是為殿下著想。”
李啟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幾人,先將目光落在賴刺史的身上,後又將目光落在岑文遠的身上。
李啟隨即無奈地笑了笑,說:“二位大人無須唱紅白臉,本王明白你們的意思。
本王早已在準備計劃,只是暫時還沒有想好,等過些日子計劃定好,本王會請二位大人到府上相商。
甚至於還可能要請藏書閣的幾位大人過來相商,只不過暫時沒有計劃。居安思危的道理,本王還是知道的。”
岑文遠老臉通紅,說:“殿下,老臣剛才說的話都是真情實感。”
賴尋安也是點頭說:“殿下放心,岑長史的話是真情實感,這其實是我想出來的,岑長史本來就打算說出這些話。
只是殿下是如何發現的?”
“很簡單,賴刺史來這裡之前,似乎就有話沒說完,再聯絡上剛才的表現,本王就猜出個大概。
岑長史的情緒轉變得太快了一些,這種話換做是尋常,根本不會讓岑長史如此生氣。
岑長史在外被稱為魯莽不假,可是岑長史又不是脾氣特別不好的人,怎麼可能一句話就如此生氣?
賴刺史的表現倒是不俗,以後有這種機會,本王一定找賴刺史。岑長史就算了,不適合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