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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剛才還有些激情，治完傷後，就只剩下一些空蕩蕩的情感，甚至於我還有一些恐懼。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
“殿下只是沒見過殺人的場面，有些不適應，很正常，而且殿下比我強，我第一次見識到殺人的時候，甚至於害怕地嘔吐起來。”徐天陽安慰著說道。李啟不算是年輕人，但是見識的事情肯定不如徐天陽多。
“哈哈哈，果真嗎？”
“果真，不說這些，去見見我們的都尉大人吧，應該醒酒了。”徐天陽站起身說道。
“叔大去審？”
“殿下會這個？”
“那就叔大來吧。”
書房內，林西平被夜衛的人押住肩膀，不能動彈。王歸嶽不參與審問，要去處理現場，告知兵馬司真相，安慰周圍百姓。
他也樂得去處理這件事情，審問的時候要是被反咬一口，恐怕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李啟不見得會信，但是隻要埋藏下間隙的種子，就會有發芽的時候。
李啟坐在一旁，把主位讓給徐天陽，徐天陽卻也沒有坐在那裡，而是走到林西平面前，開口說道：“林都尉認識本官嗎？”
“姚州……徐天陽？”林西平有些膽怯地詢問道。
徐天陽轉身指向李啟，“那位認識嗎？”
林西平瞬間汗如雨下，聲音顫抖著說：“蜀王殿下。”
“猜對了，正是殿下。你知道殿下手臂上的傷勢是誰弄的嗎？”
“就是你手下的那些人乾的。”
林西平瞬間眼神空洞，不再說話。
徐天陽沒管他在想什麼，繼續說道：“其實你也知道找你是為了做什麼。”
林西平依舊在發愣，似乎是沒有聽見徐天陽的話，徐天陽也不會廢話，一嘴巴抽在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的力量極大，將林西平的嘴角都抽出了鮮血，身為邊州的刺史，徐天陽還是有一些功夫的。
林西平抬起頭看向徐天陽，沒有回答徐天陽的問題，反而問道：“徐大人是姚州刺史，擅離職守，難不成是想要謀反嗎？”
徐天陽是審訊的好手，自然不會陷入自證的困境，“回答我的問題，本官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你既然已經和朝廷有了聯絡，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們都是為了朝廷做事，殿下是陛下的兒子。”
李啟站起身，走到林西平的面前，蹲在林西平的面前，“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殿下是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