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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帶回刺史衙門去,你們要是有冤情,就由著刺史衙門去說吧。”
“這位大人,我們也沒有別的仇怨,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些兄弟吧。”
趙飛良指了指李啟,說道:“你還是和我們這位大人說去吧,本官也只是秉公執法。”
幾人剛想要去找李啟,卻見李啟走到巷子的一邊,坐上了刺史衙門的馬車。
他們不認識李啟,但是也知道李啟不是刺史,結合李啟的年紀,他們猜測李啟是賴刺史的兒子。
趙飛良見到李啟已經走了,直接喊道:“把所有人都帶回刺史衙門。”
“我們定要去刺史衙門狀告刺史大人。”領頭之人喊道。
趙飛良則是不屑地說道:“你們想要見刺史大人,就先過公子這關吧。”
“公子,就是剛才那人嗎?”
“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領頭之人從懷裡摸出來一錠銀子放到趙飛良懷裡,趙飛良咳嗽一聲後小聲說道:“公子就在刺史衙門外的興安堂等著,你們要想救人出來,最好讓他們的親眷過去,多拿一些錢出來。”
領頭之人咬咬牙,說:“大人放心,我回去好好囑託的。”
趙飛良沒再回話,一擺手,所有人就將按住的人帶走了,沒有敢攔著,畢竟刺史衙門的令牌擺在那裡。
縣令的話,他們或許還敢鬧上一鬧,可是刺史衙門的人就不一樣了,刺史算是真正的封疆大吏,大都督和黜陟使或許官職更大。
但是大都督基本上不管事,黜陟使則是臨時設立,只有刺史才是真正的土皇帝,掌握著生殺大權,只要是刺史將他們定成謀反,那麼他們就是謀反。
身後一人對著領頭之人說道:“韓大哥,我們要不要去大都督府喊冤?”
“岑長史管不了這件事情,我們也沒有見過岑長史。更何況王爺還沒有回來,沒有人能夠對抗刺史府的人,我們只能夠聽他的話。”
“可是,萬一他們把女眷抓起來怎麼辦?”
“那我們就去找岑長史,拼著老命也要告訴岑長史。”韓成咬著牙說道。
李啟的馬車並沒有走遠,在街角等著岑文遠回來,賴尋安也猜到李啟打算做什麼,不過就算是猜不到,也不妨礙他笑話岑文遠。
岑文遠原本花白但是整齊的鬍子有些凌亂,身上的袍子也有些雜亂,他說道:“殿下之所以讓我們穿得樸素一點,是不是就是有這一項計劃?”
“要是我們身著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