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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嘰嘰喳喳的銜月,耳房又恢復寧靜。
謝幸歌倒不覺得無聊煩躁,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暢快。
她不喜歡與別人同住,自己一人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受拘束。
她坐回床榻,從被褥後面翻出紫檀匣子,裡面靜靜躺著這四個月的銀錢。
每看一眼便覺心安一分。
等攢夠錢離了府,一定要去孃親的老家,買個大宅子養老。
想到這裡,謝幸歌又小心翼翼地把匣子塞回去,拿被褥遮得嚴嚴實實。
咚咚咚——房門響起。
這麼晚了,誰會來找她。
“幸歌姑娘,可在屋中?”下一秒,素閒的聲音在門外透進來。
謝幸歌的手不易察覺地顫抖起來,鬢邊開始生出冷汗。
她輕手輕腳地挪到門邊,手扶在門栓上遲疑了片刻,內心暗下幾分勇氣開啟了房門。
“素閒姑姑,您來了。”迎面便是謝幸歌那張熟悉的笑臉。
“幸歌姑娘,王妃命我來問問,今日世子院兒裡可發生什麼事?”素閒一如既往地直接發問。
謝幸歌行了禮,認真回話,“回姑姑,今日二小姐到世子院裡玩耍,上午練字,下午與黎川去撲了蝴蝶。”
說完這句,謝幸歌微微一頓,似又想起什麼,繼續說到:“晚上,我伺候世子喝藥,親眼看著他喝下。”
“嗯。”素閒點點頭,對謝幸歌的回答很是滿意。
“對了,銜月她……”
壞了,謝幸歌心中暗叫不好,素閒這是要問銜月的事了。
突然一句男聲響起,打斷了素閒的詢問。
“素閒姑姑,這麼晚了,你在這裡做什麼?”
是黎川。
謝幸歌攥緊的手鬆開了,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下了。
“額啊…我找幸歌姑娘問個刺繡紋樣,這紋樣只有她會繡。”素閒腦子轉的很快,回的天衣無縫。
“哦。”黎川一副瞭然的模樣。
旋即看向謝幸歌,沉著臉,語氣不善,“世子喝了藥,嘴裡一直苦澀難耐,你怎麼伺候的?去廚房拿蜜餞送到屋裡去。”
他這一句坐實了世子喝藥的事,也算側面幫了謝幸歌一回。
“是,奴婢這就去。”雖然不知道黎川出於何種目的幫她,但這話倒是給了她一個完美臺階。
謝幸歌向素閒行了禮,逃也似的去了廚房。
現下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