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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日頭都還沒出來,沈慕風先甦醒過來,手中的痛感提醒著他,昨晚的經歷。
他歪頭看著枕邊的謝幸歌,她臉頰粉撲撲的,側臉枕在枕頭上睡得香甜愜意,呼吸綿長。
沈慕風很少見謝幸歌這麼放鬆,平日裡見他如見猛獸,她愛低頭垂眸,看不清表情,要不就是一副清冷自持,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原來她放鬆的時候,這麼美好,猶如一株綻放的玉蘭花。
沈慕風盯著她看得入迷,沒成想,謝幸歌的眸子緩緩睜開。
兩人對視一眼,沈慕風微張著嘴巴,尷尬地別過頭。
謝幸歌悄悄往被子裡滑了兩寸,試圖用被子遮住自己羞紅的臉。
“退下吧,今天不用你們伺候了,誰也不許到房裡來。”躲在被子裡的謝幸歌耳邊傳來世子的命令,心底泛出喜悅。
不用伺候世子太爽了,謝幸歌的聲音也跟著悅然輕快,“是,奴婢這就退下。”
她怎麼這麼高興?沈慕風心裡犯嘀咕。
謝幸歌麻溜穿好衣衫回了耳房,銜月正在梳妝,準備去世子房中伺候。
見銜月正要走,謝幸歌攔下她,說道:“銜月,世子今日下了命令,不用咱們到跟房中伺候。”
“遵命。”銜月答應得十分痛快。
若換作往常的銜月,定不會如此痛快的答應,一天見不到世子,她也會創造機會見世子。
現下卻答應地這樣快,謝幸歌不知她哪根筋搭錯了,疑惑地問到:“你怎麼這麼冷靜?”
“啊,我昨天不是惹世子不高興了嘛,不讓伺候就不去伺候了,我怕他再呵斥我一頓。”銜月略顯尷尬地回著。
謝幸歌問起,她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反應確實與平日裡不同,怪不得謝幸歌會問。
不過,謝幸歌怎麼也想不到,銜月已經轉換目標了。
與其在一棵樹上吊死,不如另尋出路。
約莫晌午時分,王府後門來了一位陌生男人。
男人穿著樸素,像是府中小廝,可腳下步伐穩重,眼神凌厲,又不似尋常小廝。
那陌生男人來府中,對府中院落很是熟悉,左拐右拐便進了清風閣,進了世子房中。
他剛一進門,便見到世子敞著裡衣,露出結實的胸膛,身子微微後仰,好一片春光乍洩...
“柔弱的世子爺,還要裝多久呢?”陌生男人一聲調笑。
“師兄,你來了。”沈慕風順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