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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寧秀的眼睛猛然睜大,受到驚嚇的往桌子後撤,穆雷就順勢往前傾,發揮的想象力越來越旺盛,男人循著心意單欺身上前單膝跪壓在桌面上,他一條長腿立在桌側,將這朵嬌豔的牡丹花控制在了手下。她兩頰飛紅眼角梨花帶雨,一副不滿又謹慎的模樣盯著他。
男人呼吸粗重,意猶未盡,放肆的視線凝視著桌上的人,放開了鉗制,慢慢向後退了兩步站起了身,重新一腳踩在了凳子上,大咧咧往下示意了一眼。
“驕傲嗎?光親兩下都能把我親成這樣。”
商寧秀一張臉爆紅,飛快坐起身轉過去背對他,磕磕巴巴斥責道:“你自己、自己無賴幹我何事!這有什麼值得驕、驕傲的。”
穆雷也不介意她羞惱的反應,看著她背對自己盤腿坐著不動,吹了聲口哨自己也轉身去起爐子,一邊忙一邊說道:“你就坐著等一會吧,我給你熬藥,喝了藥帶你出去趕市集。”
一聽見熬藥兩個字,商寧秀紅氣還未褪盡的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一片。
她有點僵硬地轉過頭來,“非、非得喝嗎?”
穆雷將剩下的一副藥包倒進小爐裡,見她這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覺得好笑,“你說呢?你們中原人病了是不喝藥的?”
商寧秀語氣艱難地狡辯:“我已經好了。”
“好個屁,回頭一吹風再燒,燒成個傻媳婦怎麼辦。”穆雷不理會她請求的眼神,兀自打水熬藥,“聽話,別犟,喝了藥帶你去趕集。”
商寧秀盯著那爐子上的小藥罐不說話了,穆雷實在覺得稀奇也是無法理解,睨著她的小臉問道:“這藥怎麼了,老子還能毒死你不成,實在覺得苦的話,一會給你含著糖喝。”
嬌氣的小云紡鳥因為這句話被點炸了,撐起秀氣的手指比劃著:“這麼長,這麼長的蟲子!別以為我沒看到,還怎麼了,那是人能喝的嗎?”
這模樣落進穆雷眼中實在顯得太過嬌憨,男人也不生氣,反而笑道:“蟲子怎麼了,那是藥兒豬,只長在藥材邊上,每天啃的吃的都是各種補藥,藥性比一般的藥材好多了,我那會被蛇堵在了水渠陰溝裡受了大傷,就是運氣好挖到了兩條藥兒豬,嚼了立馬就渾身有勁。”
“…………”商寧秀強忍著喉間作嘔不可置信盯著他:“你……你生嚼……你還親我……”
穆雷一動商寧秀就直接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彷彿站在高處自己就是安全的,“你別別別、別過來!”
炸了毛的雲紡鳥生動鮮活,